,写完要回去了。”

那花灯又被塞回虞俭手里,只是他想着自己的名字会和赵简并列,就觉得实在恶心。

虞俭沉默着,他脸上还装作笑,这时笑意也淡的有些难看了。

手腕一抖,水花四溅。

少年装作无辜惊呼一声,便见兔子灯被他“失手”掉进河里。

“灯!不小心掉进去了!”

虞俭急得要哭,眼角淌出几滴泪来。他像是弄丢了心爱之人送的宝物,在岸上急得跺脚。

赵简眉毛拧紧,张口大骂他蠢笨这小骚货知不知道他排了多久的队!

少年作势要哭,他连连道着歉,说得那么情真意切,像是慌得六神无主:“我错了、我不应该的,我现在给阿真哥哥拿回来!”

虞俭装作伸手要去水里够回那盏蠢透的兔子灯,实际上他只是装作去拿,纤长的手臂晃了晃,连灯边都没碰到。

在旁人看来,少年急得眼睛都红了,他嫌抓不到,又站起身子去够。

其实只是演演戏而已。

可惜虞俭错估了河堤的湿滑程度。

脚下满是青苔,满地打滑,他本只想做个样子,却没想到站起身时真的脚下一滑,眼见就真要掉进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