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徒不是要师父堵住这里吗……”
商千言嘶哑着声音,手指拨弄烂成一滩软泥的花穴,“那师父就给你……堵住它,让你痛苦到失去理智。”
“这是你喜欢的,不是吗?”
被玩弄的身体本能痉挛,疼痛混杂快感让虞俭的神智涣散,除了呻吟什么也做不了。
他紧紧依赖着眼前人,自愿成为鼎炉,挺腰、扭臀,把自己变成淫兽。眼前景象可谓盛景,商千言欣赏着,看着徒弟在情欲与痛苦下溃不成军。
他向来有洁癖的,入魔前如高岭之花,入魔后更甚。
外面的人,都脏死了。
虞俭失神地发抖,声音猫似的叫着。快感过了头,他忘了自己在万里高空、因为戏言就草率决定出游的路上。
商千言俯下身,含着少年的阴蒂。只是轻咬,那处穴儿就泛滥地冒了水。
别人不能碰他,他的徒弟是例外。
怎么吃都可爱得要命。
第一次时少年比现在青涩多了,知道自己什么都拿不出手,便只会听师父的话。床上挨了骂受了打,疼得垂头丧气,片刻后忘得一干二净,又黏糊糊叫着师父。
明明是虞俭自己说,会一直乖乖听话,只给师父当鼎炉。
商千言笑了,他的乖徒弟怎么这么会说讨人喜欢的话?
时过几日,飞舟终于停了,降落南洲水乡。
门庭若市,外面纷杂吵闹,天机门分舵弟子恭敬敲着舱门,请长老下船。
虞俭被折腾得累极了,即便这般喧嚣,也没能将他从美梦中惊醒。他蜷缩着,身体弓成虾子,清秀的脸扭曲起来,像只睡不安稳的小动物,嘴里不时呢喃几句。
“师父,别不要我……”
商千言早就知道,自己的爱病态而死寂。
男人抱着少年,闲庭信步地下了船他明知别的师徒做不到这般地步,做了便是受人诟病戳脊梁骨的下场。可他仍把徒弟严实包裹在宽大的衣袍下,隔绝那些来自秽物的眼神。
商千言又得意地笑了。
他会给予徒弟想要的一切,将徒弟推向深渊,然后在深渊之中拥抱他,一同堕入……
虞俭被师父带着,住进了分舵的院落。
绿水灰墙,杨树垂柳弄清波,湖面灵鲤空游。商千言喜静,院落便三面环水,只余一条木栈通行。
整日待在院里,无所事事,虞俭忍不住想,这日子过得还不如灵峰。
人生地不熟,连山大王也当不成。
讨巧卖乖、软磨硬泡,少年求了许久,直到商千言都有些腻烦,落子的手一顿,抬眸冷冽。
“师父,求你……就今晚出去一小会儿,行不行?”
虞俭眼泪汪汪,小狗伸出软舌,舔得主人脸颊湿湿,他赌咒发誓不乱跑,在师父怀里钻了又钻。
“今晚、是南洲的花灯节嘛。”少年不好意思地笑笑,张着圆碌碌的眼,满心满眼都是师父的倒影,“是要把、喜欢的人……名字写在花灯上。”
剩下半句他没说,商千言明白。
河神祝福,永结同心。
罕见地,商千言沉默片刻,不知想了什么。
俄而,嗓音上扬,莫名愉悦起来。
“既然乖徒想去,那便去吧。快去快回,莫叫师父担心。”
13.花灯
终于得了片刻独处,虞俭撒欢着,在夜市上东看看西瞧瞧,哪哪都觉得新奇。
集市上灯火通明,夜如白昼,街道行人如织,喧嚣熙然。本正逢节日,又是闻道大会在即,集市游人摩肩接踵,小贩叫卖,实在好不热闹。
少年随着人流挤得东倒西歪,却无半点不满,左手举着桂花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