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了一地,小屄湿得一塌糊涂,虞俭觉得太痒了,求饶一会儿,又自己撅着屁股求人进来。

他的眼睛被谁捂住,看不见东西,这时又感觉屄里更痒了,一收一缩,感觉到淫水止不住地从花唇里冒出来。

虞俭都要哭了,这三个坏蛋终于肯垂怜他,其中一个扶住鸡巴慢慢捅进去,把肥软的花唇扩充开来,他被填满了,又舒服得呜呜叫起来。

“快、快动一动……”

但那人不动,捂着眼睛的手也没放开。虞俭听到赵止戈笑着问他:“小俭猜一猜,到底是谁在肏你的屄?”

若是虞俭不猜,那个人就铁了心要磋磨他,放在屄里的性器动也不肯动,弄得少年欲念无处发泄,花心抖得要发了大水。

“是、是阿真……”

赵简的性器有点上翘,肉物青筋盘踞,稍微磨一磨就顶到了少年的骚点。

虞俭听到头顶传来一声笑,便知道自己猜对了,埋在穴里的鸡巴终于又狠狠抽插起来,快感刺激得他一声声尖叫起来,身体乱动得像只虾子,若不是还被人抱在怀里,几乎要躺在床上软成一滩春水。

被按住的大腿根开始痉挛,高潮将近,虞俭浑身颤抖着,想要攀上巅峰。

可那根鸡巴忽然停住了,高潮被骤然打断,少年欲求不满地呜咽两声,终于在连连哀求下又品尝到新一根性器。

“小俭再猜,这根又是谁的?”

又是一样的问题。

虞俭偷偷夹了夹花唇,像是品鉴似的嘬着那根直顶他花心的鸡巴,极长的肉柱直戳着穴心,叫少年爽得穴肉剧烈蠕动起来,前面的小鸡巴短短片刻就射出淡精。

这么长的东西……

“是阑起哥哥的……”

听到点名,孟阑起笑起来,痛快地给了少年回答正确的奖励。他伸手剥出藏在花唇里的骚阴蒂,用指腹揉搓着,放在手里把玩片刻,叫人又尖叫着喷出骚水。

虞俭舒服得叫什么都忘了,仰躺在孟阑起怀里不住挺身,自己挺着小屁股渴望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