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又换了根性器,这回粗得要将殷红的花唇撑开一个半透明的圆,他自己被蒙住眼睛看不到,却也知道那根驴玩意把自己肚皮都顶起来。
“是阿兄的,呜呜,小俭想要兄长疼……”
这次虞俭没等发问,终于学会抢答了。他扭着身子,微张着嘴,下身连连喷了好多水。他感觉到赵止戈在亲他,又在他耳边用气音笑道:“好脏的小狗,把兄长都喷湿了。”
虞俭羞得说不出话,只知道摇着屁股求欢,哥哥们说他是乖小狗,那他就是小狗,汪汪叫两声,跟在主人后面求着肉骨头。
后来那三根东西开始轮流在少年穴里进出,他们也不叫他猜了,毕竟虞俭这个吃惯了鸡巴的骚货只要夹两下小穴,就能马上猜得出主人是谁。
太乖了,早就被男人喂熟了。
虞俭两个穴都被玩透了,夹着精,汩汩流出来。
少年心想,这些东西让他怀多少次都够了,偏偏这三个人一点也不觉得可惜,插进去的鸡巴又把灌进去的浓精带出来,连他的嘴里也射过几次,半哄半骗地教他把咸腥的液体咽进肚子里。
他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小狗,在床上乱跑爬求饶,可总有人按住他的四肢不叫他逃走,又玩着他的奶子骚蒂,让他变成了只会尿床喷水的骚狗。
后来虞俭累坏了,趴在赵止戈的怀里大口喘着气,把玩着兄长银白的发丝,叫他想起小时候的事赵止戈从前也这么抱过他,他玩累了,就靠在兄长的肩上。
孟阑起把他抱起来洗漱,虞俭这时犯了困,任由对方把自己放进水盆里。赵简在后面替他擦背,虞俭只觉得舒服极了,嘴里念叨几句,很快就睡熟了。
第二天醒时,他倒是干爽地躺在床上。
也不知后来是谁替他穿好衣服,又是谁把他抱回床上。
*
那天晚上虞俭做了个梦。
梦里有江南柳绿,那天是个大晴天,秦淮河岸边游人如织虞俭从没去过那里,却莫名就是知道,自己看到的就是秦淮河畔。
踏青的人很多,有个小女孩在河堤边跑着,她放着风筝,没看清脚下的路,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突然就摔倒了。
膝盖没摔破,只是风筝掉到地上,小女孩没来得及叫疼,只回头关心她没放飞起来的风筝。
后面追来的奶娘急得直叫我的小姑奶奶,把小女孩抱起来,用力拍拍她身上弄脏的灰尘,又笑骂她像个小皮猴子。
于是虞俭知道了,当年他没能出世的孩子已经又转世投了胎,这回生在凡间,是户富商备受宠爱的小女儿。
他知道了他的宝宝过得很好。
后来趁着那三人不注意,虞俭偷偷去了一次人间。
他听赵寒雁说,自己就是出生在秦淮河的游舫上,而他未能出世的女儿也转世投胎到此地,想来也实在算是缘分。
虞俭打听到那户富商的住处,却不登门,只是远远站在门口看了一眼。小姑娘被家里娇养着,很是受宠,平时捧在手里怕摔了,反而叫她养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霸王。
活泼的很,却并不叫人厌恶。
虞俭又去看了生母的墓。
也埋在秦淮河边上。
墓碑很简陋,青石板上刻着他生母的名字。虞俭擦去了罗朱之墓上的灰尘,又放下了一枝花。花是桃花,春风轻拂桃花面,虞俭在墓旁坐了很久,心里想象着生母的模样。
笑起来应该很好看,飒爽的,眉眼弯弯,总是很讨人喜欢。
河畔清风吹拂,虞俭说了些自己的事,他不知生母会不会听到,只期望春风能带走他的思念,说给他的母亲。
少年从秦淮河边离开,回西洲之前,在路边一家不起眼的茶寮里歇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