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这样,因为快感会让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你舔上我的脖子,舔过我的侧腹、腰侧,再向下......你明明知道我射不出来了但还是含住我的阴茎,我无法自制地弓起身体,让你快点滚。你深深地把我含到喉口,”江禹的声音逐渐变得断断续续,“
“江禹.....”严峥在压抑着什么,声音暗哑而隐忍。声音穿过电波的杂音再通过扩音器播放,更掩盖不住其中的情欲。
“操,”江禹在那边骂了一句,“你一叫我名字我就射了。”他的声音染上不知道是否是嘲弄的笑意,“受不了,你这么叫我像我在操你似的,太娇了。叫声禹哥听听。”
严峥任凭他占嘴上的便宜,加快速度撸动自己的性器。严峥的阴茎本来就粗,此时赤红色的柱身上布满青筋,显得格外狰狞。
“快射了,再说两句。”
“其实我自己撸根本没有你干得爽,操到我觉得脑子一片空白,里面热得快融化了......好想你干我,严峥。”
严峥那侧传来的呼吸声越来越重。
“还没射吧?”
“嗯。”严峥闭着眼回答。
江禹发疯似地狂笑起来,立刻挂断了电话,留给严峥的只剩听筒传来的嘟嘟声。
“.......”严峥冷着脸,走到浴室去冲冷水澡。
江禹几乎都想象到了严峥那张吃瘪的脸,而且现在大半夜的严峥根本不可能来找他,估计现在憋得想杀人,于是心情很好地继续捶床大笑不止,差点没笑得滚下床。
群?4164?整理221-4-11 :1:18
工作太认真不好
社畜的苦就是昨晚过得再野,白天还得工作。江禹七点就爬起来,准备给客人纹身。今天要做个大图,他趴了七个小时才把线割完。在割到一半的时候他就觉得腰侧一阵钝痛肿胀,肌肉发酸,又烧得慌。但毕竟客人的皮肤还在手下捏着,手一顿就要割坏,他也不方便把客人晾着自己去休息。
终于干完,他直起身用力伸了个懒腰,腰侧肌肉猛地一拉伸,突然开始不可控制地痉挛,疼得他想呼唤自己十几年未谋面的妈。
我操,完了,是不是癌症晚期,报应来了。早知道中饭不该忙着干活,该去吃烤羊腿。江禹开始胡思乱想,试图分散注意力。
他用手撑着腰,慢慢移动到沙发上,腰陷进柔软的靠垫里。妈的更疼了。江禹想把自己挪出垫子,但腰使不上力。他不信邪,用力往前一使劲,差点抽倒在地上。
平趴在操作台上的客人转过头,“没事吧?”
“没事,”江禹低声抽气,“你走吧,嘶注意最近伤口别碰水,要忌口。”
客人半信半疑地走到门口,还是回来扶了他一把。他从地上站起来,不敢再让腰侧受力,几乎是爬上椅子,别扭地把腰倚到硬质木头靠背上。还是疼。
他真的要骂娘了,这身体肌肉非得自己折磨自己。
他现在站不起也坐不下,一个人干坐在凳子上等了四十分钟,寒冷从椅背过渡到腰间,疼痛还是异常剧烈,甚至更严重。他全身都开始发抖,觉得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