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柔韧而紧密的吮吸,他唇间鼻尖都是蔺元清身上说不清楚的香甜。好似有一点点腥味,但是那点腥味并不难闻,只觉得催发得他情欲蓬勃,如春雨里伸展的绿叶。
蔺元清的头深深扬起,从锁骨到腹部成一条优美的弧线。
陆玖歌开始顶撞。
断断续续的喘息从被褥间溢出,两个人的眼神都狂乱,如凝结水雾后被手指划乱的玻璃。
蔺元清被顶得受不了,开始本能性地往上缩,正巧陆玖歌正在往外抽,这一下陆玖歌就莫名其妙滑出来大半截,差点从穴口擦着错过去。
他瞬间火气灌顶,一把抄起身下人的后颈,按在自己臂弯里,掐着双腮低头去衔他的唇舌。
蔺元清已经无力再反抗,被这一下咬得又准又狠,可更多的情欲却从被咬痛的地方泛开。他感觉自己好像是被揉碎在指间的花瓣,或者攥烂在手里的果实,甜腻而破碎的汁液从破口缓缓的滴落,而身上的人还在索要得更深。
陆玖歌狠狠地亲了好一会儿,才觉得心头怒意稍解。
他扬起脸,仍旧是没什么表情的脸,身下的性器却硬得流水,一下一下,用一副要把人往死里干的速度和力道,打桩一样把蔺元清往自己和墙壁的夹缝里顶。
蔺元清的喘息几乎称得上是虚弱。
......
第二天去得迟了点,段昼的小网吧已经热闹起来了。
不停地有人在前台叫着泡面、汽水,段昼却还是懒洋洋的样子,拿东西的速度一点也没有加快的意思。
排队的人也就等得不耐烦,嚷嚷起来:“老板你行不行,能不能快点啊,都要饿死了我。”
段昼眼皮都不掀一下,语气比顾客更冲:“爱吃吃,不吃滚。”
“操,什么态度!”那人染着黄毛,也不是个善茬,穿着夹脚拖鞋,瞬间怒了,从后面的队伍冲过来,一把拍在前台的玻璃柜上:“你生意还做不做了!”
段昼一点惧色都没有:“不做你的了,滚吧。”
黄毛脸上顿生恼怒,抬脚就要踹柜子。
正巧蔺元清进门,看见了这一场冲突,忙冲过去拦在黄毛面前:“这是什么事啊,和气生财和气生财,别吵了!”
黄毛骂骂咧咧几句,见段昼完全不接腔,又看他懒懒散散倚在柜子上,叼着烟眯着眼看这边,手里拿着一根十字螺丝刀,似笑非笑的。
不知道为什么,黄毛就有点发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