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应音感到奇怪，裴乘束为什么不去外面去，自己在沙发上睡着，他还可以去书房。况且，裴乘束到了现在还对他这么好，是不是不太应该？他不确定，因为强迫别人交配这种事对人类来说似乎是一种很严重的罪，他在姐姐那里短暂地接受过教育时，老师也曾经告诉过他，人类的性和爱情。

“也许我不该说这些的，可是我也不知道到底应该把你当做人类还是小狗。”老师这样说。

这和人类还是小狗有什么关系吗？小狗不解。是因为小狗的性它们管那叫交配和爱毫无关系吗？

小狗大概率不会爱别的小狗，它们只会爱自己的主人。

小狗很想很想明白这其中的差别，只是大概不会有人来教会他了。

裴应音在裴乘束面前跪下，他还觉得自己在赎罪。

反倒是裴乘束先惊讶了一下，过后才想起来昨天的他确实是默认了让裴应音惩罚他自己的。

他拍了拍床边，让裴应音坐上来。

裴应音坐好了，裴乘束问他身体怎么样。裴应音局促地攥紧自己的手指，心想这不是自己应该担心的问题吗？但是他没有这样说，而是回答了裴乘束的问题：“我很好呀。”

他能有什么问题呢？他的身体一如既往的健康，作为精挑细选然后培养出来的实验体，他是不可能生病的。

但裴乘束要问的不是这个。他说：“现在来解释一下吧，前天晚上你怎么变成那样了？”

他不像是在问罪，而是单纯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裴应音迟疑了一下，但是裴乘束用严肃的眼神注视着他，他就不敢撒谎了，老老实实地说出真相：“是……因为发情了……”莫名的羞耻感袭击了他，他臊得连声音都细弱蚊蝇了，可房间里很安静，所以他的话还是一字不落地、清晰地传到了裴乘束的耳朵里。

裴乘束点点头。又问：“还难受吗？”

裴应音摇头。

“说实话。”

裴应音又点点头。他解释：“已经好了很多了，之后会自然消减的……那个，交配的想法……”

他低下头不敢看裴乘束了。裴乘束把他拉过来，按在自己腿上。

裴应音感到不知所措，可他还内疚着，也不敢问为什么要这样。然后他就被打了。

一巴掌落在他的屁股上，打得他臀肉都晃动起来。他自己是看不到的，但是裴乘束能够看到，于是裴乘束又扇了一巴掌。

扇了好几下之后，他觉得差不多了。他的怒气差不多彻底消去之后，看着裴应音的屁股，他竟然看出了几分可怜。于是他又在那个被自己打了好多下的屁股上揉了揉，算是安抚。

下一刻，他的表情又微妙了起来。

裴应音起反应了，并且太过明显，裴乘束想假装忽视都做不到。

他又拍了拍裴应音的屁股。这是顺手了，他不是故意的。

裴应音的欲火似乎燃烧得更起劲了。

裴乘束把他推开了，不过他动作很温柔，微微侧身，让裴应音落在了床上。看起来不像是推，而是上床之前的调情。

裴应音没有这些人类的心思，他直接多了，一只手还勾着裴乘束的衣角，另一只手拉开了自己的裤子，露出昂扬起来的性器。

裴乘束脑子里似乎闪过了什么，不待他想清楚到底是什么，他的手已经很自觉地摸上去了。

他帮裴应音撸动着，脑子里的想法才迟来地变得清晰。

他想到，动物是有这种天性的，只要解决了就好，而他选择了收养裴应音，所以理应对他负责。

这样想着，他的心情就放松了，手上的动作也更加自然了。

裴应音在他手里，还是觉得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