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裴乘束的内裤脱了,又抬起他的一条腿,从他的会阴舔到身后的肉穴。他舔得认真又细致,把那里舔得越来越软,还变得黏糊糊、湿哒哒……大多都是沾着的他的口水。
等觉得舔得差不多了,他起身,用自己的性器去顶弄,不得章法,尝试了好多次才勉强对准了,龟头被软软地包裹着,过于舒服,他遵循本能一次比一次塞得更深,最后彻底全根没入。
紧致的后穴夹得很紧,裴应音几乎抽不动。他按着裴乘束的腰,把自己抽出来一些,又更用力地插进去,他不停耸动,越来越用力,快感快要让他舒服到呜咽了,只能不住地喘息来缓解。
裴乘束以为自己做了春梦,迷迷瞪瞪张开眼的时候还没搞清楚自己到底在哪。渐渐回过神来,体内的异物感和前列腺被顶到的快感让他猛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想制止身后人的动作,却无力下手,快感一波波堆积,他的性器开始抽搐,好像有什么要喷涌而出。
身后的小狗不停地抽插,每一次都顶在裴乘束的敏感点上。
他意识到这样做每次都能让裴乘束收紧肉穴,他很喜欢这样。
再一次深顶,裴乘束捂着酥麻的小腹,战栗着射出来,他脑子空白,本来握着龟头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开了,精液尽数射在了床单上。
收紧的后穴把小狗也夹射了。小狗轻声哼哼着,阴茎下部胀大了。
他一边射精还一边缓缓抽送着,可是那个结把他和裴乘束紧紧连在一起,他一动,裴乘束也跟着他一起动。
裴乘束一只手被自己压着,只能腾出一只手去推裴应音。他竭力忍住怒意,让裴应音赶紧滚出去。
裴应音听见了,茫然地停下了动作。可他的阴茎还跟裴乘束的穴锁在一起,并且还在断断续续地射精。他听明白了裴乘束的生气,因而不敢动了,可是射精是停不住的。
一股一股的,全部流进了肉穴的最深处。
不知道是不是裴乘束的错觉,他觉得自己的肚子好像鼓起来了,稍微一动就能感觉到里面有液体在晃……
他试着把裴应音的鸡巴拔出去,以失败告终,最后只能无力地等着它自己消下去。
而在这个期间,他只能憋屈地被裴应音一直插着。
裴应音知道自己犯了大错,在客厅的沙发边跪了半天了。他最初还打算跪在门口的,裴乘束身为这个“受害者”,却还没他这个“犯人”情绪激动,看了裴应音一眼,就让他去客厅的地毯上跪着。
裴应音乖乖过去了,等待裴乘束的最终审判。
他甚至在心里给自己做了很久的建设,准备好接受被遣返回去的结果了。甚至就算被拉去绝育都是有可能的,他虽然害怕,但也明白自己犯了错,接受惩罚是应该的,不住地在心里安抚自己,颇有一种壮士断腕的心境。
然而裴乘束在做自己的事情,一如往常,他不知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把裴应音晾在一边。做饭的时候,裴应音想去帮忙,但裴乘束没说过让他起来,于是他在原地踌躇了一会儿,终于还是不敢乱动。
裴乘束做了饭,没落下裴应音的那份,他俩安静地吃完,裴乘束简单收拾了一下,回了房间。
裴应音跪在地毯上反思,越想越难过,怪自己怎么能犯下这样的弥天大错,一边在心里批判自己,一边又想如果自己没有做出这样的事情就好了,如果他没有……是不是还能继续和裴乘束在一起?
眼睛不知道怎么就有些湿漉漉了,他低下头,使劲眨眼,想把眼泪憋回去,但还是有几滴漏网之鱼。
他胡思乱想着,慢慢地,天黑了,客厅没有开灯,也随着太阳的落下而变得黑暗、安静……
裴应音开始犯困,他的头一点点、一点点地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