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噢。”戚在野一叹,“小兰先生没对我说过,他不大跟我交心。”
祝鹤用力拧他脸,“你还惋惜上了?也是,初恋嘛。”
戚在野的脸被拧得变形,吃痛地握住他手腕,把人拽到跟前说:“你还记得你的初恋吗?”
祝鹤顺势往戚在野怀里一倒,躺到他腿上苦思,“模模糊糊有个印象,就记得在学校的时候老跟着我和许相淳,是个小跟屁虫。”
戚在野舔舔干燥的唇,“那你印象最深的是哪一任?”
祝鹤好笑地看着他,“终于开始打听了?”
“那你想说吗?”戚在野颠了颠腿,带动祝鹤的身体跟着晃了晃。
“没有,大多分了就淡了,淡了就忘了。”
戚在野心里好笑,那一个个名字倒是记得清楚。
“但如果是你,我一定会记很久。”祝鹤目光沉沉,仰面与戚在野对视,对方一头红发乱蓬蓬的,瞧着十分柔软,和他此时的眼神一样。那双眼从来都很冷,如鹰锐利,可软化的时候,又像含了枚水晶果糖,水润透亮,显得有些稚气和可爱。祝鹤抬起手,想摸摸他双颊上的粉红,却在摸到皮肤的一刹那,想起了横隔在他们中间的许多人和事。
他心逐渐往下跌,收回手说:“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说完,脸上立刻浮现痛苦懊悔的神色,仿佛被这句话伤到的是他自己。
戚在野愣愣地将这话过了一遍耳朵,还没反应过来其中意思,就被祝鹤推倒在床,“对不起,我不是你就当我没说,我浑了!”
戚在野嗓子干干的,“分开一段时间的意思是”
“我都说我犯浑了!你就当没听见不行吗?”祝鹤提高了音量,眼神里有慌张,很有虚张声势的意思。
戚在野静静地凝望他,“原来你这么不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