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作孽不可活”。等他肯放她,她早已浑身酸软得抬不起胳膊与腰肢, 一团棉花似的趴在榻子上。

实在太欺负人了, 使的还是最令她叫苦不迭的法子。

湛明珩死死压住她光洁的背, 整个人从后方笼罩了她,在她耳际十分撩人地道:“来,你再与我说一遍, 顾侍郎与卫伯爷不是外人……那是谁呢?”

纳兰峥起头哭得那叫一个泪洒被单啊,眼下好容易收干净泪,双臂搂抱住玉枕, 像抱了根救命稻草一般,就怕他再将她腰腹提起,只得讨好道:“是谁啊,我不认得……”

湛明珩似乎相当满意如此答案, 咬了一口她的耳垂道:“来,再答一问,方才可舒爽?”见她哭丧着脸不答,便是手下一紧,“不够舒爽咱们就再来。”

她暗暗腹诽他一句不要脸皮,嘴上应承道:“够……够舒爽了。”说罢懊恼地咬了咬唇。她如今真是愈发轻易就“屈打成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