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使他张口。
果然还是不忍心打他……
云倾还未来得及松口气,一只通体漆黑的口球抵在了他唇边,他定定地看了那只沉甸甸的软器一眼,总算知道“换种罚法”是什么意思,吞咽涎水后顺从地让祁无霜将其推入了口腔中,用齿咬住,皮革条压在了脑后浅发上。
他不太习惯这样的用具,衔了口球后无措地看向走至身前的祁无霜,抓皱了他胸前衣缎。
祁无霜俯下身,鬓前白发落在他裸露的肩头,让他有些痒,云倾只轻眨了一下眼,唇上便轻轻落下一个雪花般微凉的吻,似乎不带情欲。
千雪宗的人都是看着冰清玉洁的,实际私下玩得比谁都恶劣……
祁无霜最初可以说是温柔至极,慢慢舔弄他下唇,等到后来就展露出了施虐欲,用拇指按住口球往他喉间抵,强迫他把舌尖探出来,不时衔住他的唇瓣吮咬。云倾的脸被单手捧起,仰头隔着口球的亲吻令他涎水控制不住地外流,等祁无霜离开时,他下颚已经湿淋一片,人也因为长时间接吻而有些晕头转向。
探在他背后的手此时突然用力将他身子往下压,由于双手被缚,云倾慌乱将身躯靠在祁无霜前胸,祁无霜却拉着他两手手腕坐下了身,强迫他作跪伏状下陷腰身,将他被塞着口球的唇按在了胯下凸起的巨物之上。
此时他弓腰屈膝伏于地面,夹在两个白发仙师中间,异常显眼,柔嫩腰身赤裸着被两手紧握,后臀与前脸都由男人的阴茎抵住,哪里是要受刑的仙人,分明是将被主人惩罚的淫荡脔宠。
“还有哪里错了?”
祁以寒声音冷冽,如同在审讯犯人般,云倾呜呜两声无法作答,抵在他后臀上的滚烫阳具便一举破开层层肠肉,整根插入进最深处。云倾刚承受完一场性事,穴内柔软湿热得不像话,遭到突然的侵犯竟是不知廉耻地吸裹起茎身,熨帖无比地夹弄了起来。
呻吟被压在了口球下,云倾颤着腿承受不住想要向前爬开,却只能撞在祁无霜腹下与另一阳根亲密接触,蹙眉时不时被性器擦过脸侧唇面。鼻尖萦绕着男人下体的体温与淡淡的皂荚味,祁无霜抓住他后脑的发,看云倾颤着睫毛趴在自己性器上虚虚喘息,唇上湿润含不住涎水。
祁以寒掐着他的腰身粗暴鞭挞着臀肉,龟头专往最敏感的那点反复碾肏,云倾眼底涌泪,穴内被肏干得不停痉挛,时时如同在高潮般,肉体交合时水声涟涟,每当他腿根抽动喉底发出软腻的哼声、眼神涣散即将潮喷时,祁以寒又毫不留情地抽身而出,将拂尘狠狠甩抽在他雪白的臀上,臀面顿时浮出细细麻麻的红痕,又痒又痛。
性器抽空时穴口阵阵收缩,能隐约看到内里红肿鼓胀的肠肉,淫液流得满腿根都是,祁以寒揉捏他白里透红的臀肉,撑开股缝用指插弄起不断抽搐的粉穴,冷眼训斥道:“又被哪个贱狗肏过?才刚插进去水就流成这样。”
“呜……”云倾受不了手指浅浅的抽插,流泪摆臀想要找到刚刚痛快捅弄他的阳物,肉臀上却又被响亮扇了一掌掴,留下一道殷红的指印,听祁以寒骂道:“骚贱货色……给我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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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到现在
霜雪
云倾双膝跪出深粉色印子,好不可怜地想往祁无霜怀里躲,却被祁以寒重新用性器顶入软腻高热的肉穴中,抱臀肏进最深处。
他大半发丝散乱在祁无霜膝头,被插弄得唔唔叫不出声来,喉底发出融化般的抽泣。
穴内抽插着的阴茎滚烫粗长,与主人冰凉的手形成对比,云倾被抚摸时穴口淌出淫液,总忍不住缩臀将那只阳具越吸越紧,可一旦他被干到高潮边缘,小腹抽搐腿根乱颤时,臀肉又会马上遭到抽打,阴茎抽穴而出,肠肉只能绞着空气流水,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