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上这东西呢,没想到这山看着矮爬起来这么累。”大民从自己的背包中拿出一包女性用品撕开抽出一片,拆开包装后当作鞋垫塞进鞋子里。
山确实不高,爬着累是因为我在带你绕路。
“……”我斜眼看大民熊一样往鞋里塞卫生巾的背影,听着那柔软的塑料声,不禁回想起一些往事。
待大民重新站起身,我又带着他爬了二十多分钟的山。甚至最后十分钟是让他四肢着地跟着我爬着走的,直到他舌头都要累吐出来了,才将他带到山上的二层别墅前。
“主人,这别墅花了多少钱啊?”大民握着空矿泉水瓶,即便累得筋疲力尽,仍忍不住对眼前坐落在白色月季花丛中的漂亮别墅惊奇道。
我用钥匙开门让他进去,闻言面色平淡道:“不是我的别墅,是以前一个奴隶的。”
大民一听顿时收敛了不少,小心问道:“……他也在吗?”
我笑笑道:“在我肚子里。”
大民表情有些困惑,但见别墅地面的大理石砖上都是灰尘,猜到我的意思是房子的主人此时并不在这。
“他在不在能怎样,你们都是我的奴隶,你们的东西就是我的东西,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我趁大民在大厅里张望时,将别墅大门的几道锁全部拧死,顺便道,“愣着干什么,你不想一会滚得满身灰就把地擦了。”
大民闻言一乐,不知想到什么,忙不迭去卫生间找到抹布和拖把收拾起客厅。
我坐在沙发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笑他傻傻消耗体力的行为。待自己的体力恢复六七成,而大民已累得满脸通红时,才站起身从冰箱里取了一瓶水走到他身边。
大民见状,连忙跪下低头道:“主人,贱狗口渴。”
“我知道。”我摸着他头顶的寸发道。
他带的三瓶矿泉水已经在爬山途中喝完了,刚才又忙前忙后地干了那么多活,恐怕此时已累得要脱水。
我对他晃了晃手里的水瓶,诱惑道:“那贱狗现在要喝水,还是要主人操你?”
大民渴极了,但他更怕过了这村就没这店,毕竟我调教他快半年从来没脱过裤子。他想了想,最后无奈地低头舔我的鞋子道:“主人操贱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