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我道,等他听话地直起身,就抡起水瓶重重地打了他脑袋一下骂道,“都要渴死了还想挨操,你贱不贱?”

“贱狗错了!贱狗要喝水!”大民捂着脑袋倒在地上求饶道。

“要喝水?你命令我啊?你要喝水我就得给你拿水喝?你是狗还是我是狗?”我踩着他的脸不悦道,余光瞟见他衣服下露出肥壮的肚皮更是吓得魂飞魄散。

大民今天穿着件黑色的运动短袖,显得他还挺匀称的,没想到躺倒在地亮出肚皮时竟然这么胖。我顿时怒火中烧,踹了他一脚怒骂:“我操你妈的你现在多少斤了?!我让你减肥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我养狗还是养猪呢?!猪都比你瘦!”

“贱狗错了!”大民在我脚下表情痛苦,裤裆却顶起好大一个包。

看到他勃起的部位,我不禁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心里的愤怒稍微平息了些。我走到不远处,从立在客厅角落的高尔夫枪包里抽出一根球杆。

“虽然你这头猪不听话,但主人还是疼你的。”我用球杆怼了怼大民的猪脸,解开自己的腰带将裤子脱掉扔到沙发上。

大民看着我鼓鼓的内裤,眼中的委屈顿时化作欲望。

我歪头看了他一会,然后将内裤里的阴茎套解下来扔到他脸边。

“!”他闭眼躲了下,确定我没有其他攻击举动才再次睁开眼,疑惑地盯着地上的胶套。半晌,他抬眼看向我瘪下来的裤裆。

我勾着内裤将黑色的布料褪至大腿根部,用球杆抬起地上男人的下巴,好让他仔细看我残缺的下体。

“怎么样?”我沐浴着大民的目光愉悦地挑眉道。

“…………”大民张了张嘴,显然无法接受眼前所见,傻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恨恨地拨开我的球杆,一边作势要爬起来,一边骂我道,“你骗老子?老子还以为你性冷感,结果你他妈的没有鸡巴?你个傻逼东西浪费老子时间的傻逼东西”

砰!

我照着他脑袋就是一球棍,再次给他打倒在地。

“咕……”大民嘴角流了沫子,眼睛仍盯着我。

我提上内裤,将半死不活的猪拖到客厅另一侧的大浴室。

我没打死他,他要是直接死了,肠子里肯定全是屎,还得我给他往出挤。大前年我第一次吃人的时候就不懂这个,把那家伙的肠子扯出来嚼时吃了一嘴屎。后来我长记性了,都把人绑在马桶上,喂一天泻药三天水,等人胃里拉得干干净净以后再放血。

大民被我死死固定在马桶上,一天吃了三遍泻药,拉出不少恶臭的宿便。他拉屎的时候我就打开排风躲到客厅里,等时间差不多再回到浴室剃他的猪毛。

而待夜幕降临,我就躺在满是热水和洁白泡泡的浴缸里,耐心地给大民解释人为什么要吃人,人吃人的三大类原因。

我告诉他现在国泰民安,也没有战争与灾害,所以我吃他显然不是为了求生……而与此同时,我对他猪一样的体型也没有兴趣。即便我们是主奴关系,我吃他也万万不是出于性恋物的原因。

我明确地警告他,我们现在进行的活动并非极端的主奴占有行为。让他千万不要以为我吃他是在搞死亡调教、追求极致的性高潮之类的,连想都不许这么想。那对我而言简直是一种侮辱。

我吃他的理由是高贵而神圣的,是习得性的。就像新西兰的毛利人,或者亚马逊盆地里的原始食人族那样。我们吃掉强壮的人,以得到被吃者的勇猛和智慧。

“习得,仅此而已,a palo seco,毫无情欲色彩的。你能理解吗,大民?但你不用伤心,虽然你无法挑起我的性欲,也没有智慧。但你身上依旧存在一个令我无法忽视的闪光点”我躺在浴缸里望着面目狰狞、如困兽般挣扎的大民,用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