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思龄头昏脑胀,强行支起眼皮,白他一眼,然后又闭上,嘀咕:“你懂个屁……他是变态。我现在听话他也打。迟早被我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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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着唇,醉酒了都不忘争强好胜,倔强刻在骨子里。
谢浔之很难不被她气笑?,她居然喝醉了会在别人面前说他们的秘密,还?给他扣上变态的帽子。
她这样不听话,又这样管不住嘴巴,他以后还?敢给她喝酒?
不出几天,全世界都会知道他打她屁,股,他是变态。
那他这张脸还?要不要?
她喝醉后像懵懂的小动?物,心里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丢脸也不管了,她根本就?不清楚她舒服地窝在谁的腿上,谁的怀里,臋碾着谁的根。
他深吸一口密闭空间?中的氧气,迫使?自己冷静,随后冷漠命令:“坐好,不然现在就?打你屁//股。”
易思龄:“陈薇奇你敢!”
她还?在把他当陈薇奇。
谢浔之冷静地调整心态,安慰自己,没关系,她不把他当那个傻叉前男友就?很好了。何况她今晚还?说了爱他,虽然这样重大的情报也是只对陈薇奇分?享,若是没有今晚的阴差阳错,他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才能听到。
但毕竟听到了她口中轻易不会说的珍贵的爱。
“仔细看看,易思龄,我是谁。”
谢浔之两手?捧住她的脸,用了几分?粗沉的力道,迫使?她看过来。
“我是谁。”
易思龄迷糊地眨了下眼,“唔?”
“我是谁,易思龄。”谢浔之看着她,沉声引导她说出答案。
必须让她知道他是谁。
就?像必须让她知道她说的爱是对谁说,今晚接她回家?,要照顾她,搂着她睡的人又是谁。
易思龄迷迷糊糊,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道力在压着她,像笼子,逃又逃不掉,很不舒服,还?有东西气势汹汹地怼她,把泉芯抵得泛滥。
她喝醉后有些欺软怕硬,他温柔地和她说话,她还?会倔强,他一旦强势起来,她就?乖得要命,巴巴地看着他,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易思龄。”谢浔之口吻严肃。
易思龄忽然勾住他的脖子,有些兴奋地说:“Wow,是Daddy老公!”
谢浔之一怔。
她在说什么??
什么?Daddy…老公?
谢浔之一瞬间?语言系统崩塌,瞳孔在黑暗中也会收缩,面部僵硬紧绷着,气息都混乱了。
她继续欢喜地缠紧他的脖子,两只手?臂像蛇,唇瓣撞上他的下颌,胡乱地说着,“Daddy老公……Daddy老公……你是来接我的吗?”
她撒娇起来让他理智崩盘。
“易思龄,你的…”
谢浔之吞咽,不懂她从?哪里创造出一些让人丧失理智的称呼,从?一口一个谢浔之到一口一个什么?Daddy老公,这简直是在挑战他的心里承受能力。他呼吸都沉热了,另一处只会更烫。
“Daddy老公是谁。”
迈巴赫不知不觉已经接近目的地,转入窄小的胡同,接近六米的车身转得有些小心翼翼,黄花梨木的地库门?接受感?应后自动?抬起,直到最后一抹猩红的车尾灯也收进去,地库门?重新阖上,切断这座院子与外界的所有连接。
易思龄眨了眨眼,不适应突然黑暗的世界,但还?是很乖地说:
“谢浔之……”
她红润的唇瓣擦出他的名字,下一秒,被他吞进唇齿中。
车驶入地库,一排排减速带让车身不停地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