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侍妾,是侯爷夫人当时从教坊买回来的,只学会伺候男人的本事,还没有认真过日子的本事。
薛平宇笑了,推出两个盒子,“这里有我卖身契和五十两银子,你们的首饰私房钱都能带走,什么时候想走就走吧。我和管事打过招呼了,绝不拦着你们。”
两位侍妾愣住了,然后就跪在地上央求,“世子爷,我们离开侯府怎么活呀?”
“怎么活?这还真是个问题,每个人都得找到自己的活法,我不例外,你们更不例外。你们要不走也行,不过我丑话说在前面,侯府的管事我会换一拨,留下我从军营带出的老兵帮我看家。如果你们不走,还给我带绿帽子,恐怕连个全尸都留不下。”
两人被薛平宇周身的寒气给吓住了,瘫坐在地上。薛平宇想想自己和这两个女人睡过好几次,有些无聊。
今天自己和老夫人商量府里管事替换的打算,老夫人同意,日后薛平宇的官位高了,后宅必须安稳,而且不能给侯爷夫人太大的权利,让她清闲养老就得了。薛平宇顺便说了放走两位侍妾。老夫人叹了口气,那你身边总得有个人陪着吧。
薛平宇说:“不管是谁,我都不能让我的孩子,遭遇我的童年。”老夫人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侯爷夫人自然知道,自己从娘家带来的管事被薛平宇给替换了,中馈的账目和库房钥匙也被拿走了,但是薛平宇倒也不是小气的人,承诺每个月给父母的月钱一分不少。
侯爷夫人心里五味成杂,钱嬷嬷在一边劝说,“ 这些年夫人花销比较大,侯府在京城的富贵人家里,积蓄不算多。 世子爷从军营找了几个有伤的老兵管事,能镇得住下人,做事也认真,家里的铺子田地这么一打理,收成和积蓄会多一点。所以夫人,这样其实也不错。再说,世子爷不会苛待你的。”
“他确实不会,因为他不屑,也因为他有这个本事……钱嬷嬷,你觉得我错了吗?”
良久,钱嬷嬷说,“老奴不敢议论主子,只是世子爷这些年,确实过得苦。有一次我看到随从小七端着一盆血水出来,一问才知道,刚从边疆回来的世子爷,身上的箭伤复发了,说是得将腐肉割下去,才能养好。不过就过了两天,我看世子爷又骑马走了。夫人,我当时和您说了,世子爷受伤了,您说男子汉大丈夫,建功立业自然辛苦,也没过去看看……”
这天晚上,侯爷夫人枯坐了一夜。
杜家庄的初一初二也很忙。几个小辈的,一大早穿戴整齐,先去老村长家拜年,然后又去了村子里几户德高望重的老人家里,最后转悠到小菊家,给小菊娘拜年。春花直接留下来和小菊一起玩,杏儿和小伙伴跑了。
杜恒和柳荣拉着手,一口气跑到山顶。柳荣从怀里拉出哨子使劲吹了几下,声音清脆响彻山谷,“对了,杜恒你给我二姐做的哨子,我二姐很喜欢。回头咱们的铺子里,也多放几个哨子吧,给女人和孩子防身用。”
杜恒握着有些温热的哨子,有些走神,还记得新婚之夜,这支哨子从柳荣的贴身肚兜里掉出来的场景。
初一晚上,屋子里暖烘烘的,两人一夜缠绵。
而第二天打开门才发现,下了一晚上的雪,瑞雪兆丰年呀,整个村庄变得别有一番风味。
柳荣兴奋的叫春花、杏儿和杜毅一起来堆雪人。杜祥夫妻让孩子们玩耍,忙着将家里的积雪清扫干净。
转眼到了初三的早晨,薛平宇将几位新管事叫到跟前,交代了几件事。这几人是上过战场的,不过身上有伤,人品和本事都不错,但是升官是不行了,薛平宇本就想着怎么安排他们,正好自己家里缺几个管事。
所以几人也特别感激这个机会,对薛平宇很是忠诚。
“哥几个,我就直说了,我确实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