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底下馨香的肌肤。
他心在狂跳,化身成啄木鸟,抱住娘子在她身上打食似的,贪婪地啾啾个不停。
娘子颈间柔嫩的肌肤给他吮红了,刘育在她发间深嗅了一息,颇愉悦地坐到她身旁去,“你给这镯子干嘛?”
娘子略重的呼吸着没有答复,他凑得更近,几乎身体挨着身体地亵弄地捏娘子两乳,“难不成你是傻的?”
他兀自信服地点头,赞同地“嗯”一声,指甲搔在娘子胸前,娘子抖着,身子向后缩去,刘育得意地哼了声,暂且放过她,回身去对月鉴玉。
刘育能鉴出是好玉,至于是什么玉,产何处,市价如何,一概不知。
他看着镯子道,“你不要了?送我了?”
得不到回应,他幽幽地打量起娘子,“你还是个聋子?”
再怎么聋哑痴傻也不至于给不相识的人送礼吧,不过……他方才怎样对她,她都不推拒。
莫非……刘育摸摸自己光滑的下巴,脑中浮现自己的长相。
他在倒座房住了十多日,的确不曾见到谁能长得俊过他。
越思索越对味,这番面上心里都得意到一百二十分,他抬手夺过娘子的下巴,凑近谑笑道,“好啊……你这小老婆,几时看上我的?”
廊外就是后罩房,有两个丫环一同走出来,刘育注意到后立刻把伸在月底下的手收回去。
他把玉镯收进自己的胸襟里,借膝而起,老赖似的道,“你自愿送我的我可恕不退还了,你看我也知道是个没钱养老婆的了,你么……要是不怕后悔,明儿下饷了来这。”
“听得懂没?”
……
刘育回去了便睡,半夜里做了一场春梦,梦见那廊里的娘子,可娘子的五官记不甚清了,两人打得火热,并且是在刘府里他从前的起居室的楠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