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已经把它算进了赎金里,可后来……临了时又把它留下了。
他的目光掠过整得乱糟糟的床铺,若无其事的移开后,又见刘育膝盖处沾了灰尘,两只手也有点脏。
他弯下身去给刘育拍灰,有些无奈的问,“这是做什么去了?”
刘育早在听到门外的锁链有响动时就坐起来了,他顺势把手伸进对方的衣襟里摸,小手摸索了一会,里面除了一面手绢就没什么了,秋雪把他的手捉出来,抱他去洗手,边搓着手心边问他,“你要找什么?”
刘育支吾了几声,犹豫着跟他打商量,“那个玉环能不能别用了,有点硌屁股。”
东西硬硬的硌人,秋雪还偏的喜欢抱着他做,最重要的是,上床已经够恶心了,他不想再让人用淫具来弄自己。
做上一回事,用淫具就是另一回事了,这些东西对他来说,并非是增添房中的趣味,而是一种仿佛自己是对方的性奴的深恶痛绝。
秋雪说,“那就不用了。”
“我走之后,胸口还有没有痛过了?”
刘育摇摇头,捏着秋雪的衣裳,“整日都待在这里,我好无聊……”他一边用手指卷秋雪的衣襟口,一边努力装出委屈难过的样子,“要不你明天干活带我一起去,继续待下去我快闷死了。”
秋雪默默看了眼弄湿的襟口,拿过布给刘育擦干手,抱他去用膳,“肚子饿了没有,先吃完再说。”
刘育看了一圈,捡了只烤鹌鹑咬了几口作样子,咽下肉,下巴朝桌上的玉佩点了点,又说,“我想把这枚玉佩典换了,你能不能带我去?”
他不想把这玉佩再留着了,但是又不想让秋雪帮他换,他识玉,可秋雪肯定不懂这些,再者他担心秋雪偷吞典玉佩的钱。
见秋雪的目光已然落在玉佩上,刘育看了,更不放心了。
玉佩上的蘭字与字边兰花精雕细琢,秋雪自早前无意中发现了这枚玉佩后,曾想过这可能是谁给刘育的信物,于是去一番打听,途中听来有人在京边的当铺寻这蘭字佩。
若这真的是信物,那么那人必定是在找刘育。他想着,既然刘育愿意收下,又带在身边这么久,想来应当是信任那个赠玉人。
现在刘育却说要卖掉,反倒让他不解了。
秋雪想了想,问他,“有人想通过这枚玉找到你,你能告诉我是谁?”
“谁?”刘育也跟着疑惑,下一秒他就想到是左莲。脑中空白了片刻,原来左莲还活的好好的。
他还记得左莲让他藏进假坟里时匆忙说的那句,会来寻他。
秋雪说很快海捕文书就会换了,再过一段时间就不会有人记得他,他现在没钱没权,仇是报不了了,只盼着早点远离这些人,自己去打听他爹的下落,如果还有余钱,再买个宅子和小妾继续生活。
刘育一边陷入沉思,一边挠了挠胸口,泛红的锁骨和脖颈引起了秋雪的注意,他轻轻扒开刘育的衣裳,见底下已是一大片的红艳艳。
第56章 章五十五
他的手掌冰凉,泛红的地方不仅痒,还发热,刘育觉得冰的舒服,便抓着秋雪另一只手给自己冰肚子。
“身上怎么红了这么大块……今日是一直趴着睡的吗?”秋雪勾开衣结开衩处,腿根那儿还是白的。
因着这情况以往也发生过,而且最后总是红着红着突然间自己好了,所以刘育并不在意。他懒得和秋雪解释这些,只抬头朝对方说,“我饿了。”便抓过烤鹌鹑继续吃。
这些是秋雪亲手做的,鹌鹑已经去掉了首尾,刘育不吃它的爪翅,挑着肉多的地方咬,把鹌鹑啃得很难看,一只油手又摸上秋雪,把肚子上的降温工具翻个面。
一时间,屋里只有刘育吃东西的声音,他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