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早膳,刘育想回去继续睡觉,但杜兰说,他们要先给他爹地刘济回一封信。

杜兰手把手教刘育修了一封与父书寄给他爹地,简言之,就是表达小两口现在正浓情蜜意,身体也很好,晚些日子他还会带刘育回去看他。

前一半“浓情蜜意”刘育来写,后一半“什么时候回去”杜兰来写。

刘济甚欣慰,乖儿子小时候相中了四公主未来的驸马爷,要人家当他童养媳,这要求难住了他这个一向只会一股脑想满足自己宝贝儿子的父亲。

没想到他满足不了,宝贝儿子自己争气地娶回来了。小两口刚正式过门,刘育就开始在信里一口一个老婆地称呼对方。

唉。这小屁孩。

刘济捏着信无奈地摇头。

杜兰本欲让刘育称呼他夫君,但刘育不肯,非但不肯,还要叫他老婆,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我没夫君,我自己就是夫君。”,“你不当我的老婆我就去找公主当老婆,哼,看你舍得不舍得。”

杜兰只能投降了,顺着刘育,柔情温声地叫他夫君。

…………

小两口的日子一直过得甜甜蜜蜜,只不过,在月初的时候,刘育突然不愿意和他做负距离运动了。

连澡也不愿意让他帮忙洗了。

这变故搅得杜兰心慌意乱,甚至到了寝食难安的地步。

刘育为何不愿意和他亲密了呢,杜兰问过刘育几回,但刘育总是否认过后就立即换了个话题。

活像个已经变心了的负心汉随时准备出去沾花惹草的前兆。

……

夏夜深如秋气清。惭忻月色分山色。

某日夜。

杜兰和刘育分别洗浴完,他便托着刘育光着的屁股,抱他回房睡觉。

帘幔深垂,刘育缩进锦裀里,准备睡了。

刘育入睡很快,最多不过半柱香就能睡得像只死猪。

他躺下没多久,便有窸窣声响起。

是杜兰拉开了刘育身上的锦裀的声音,他跨到刘育的两腿间跪坐,一手撑在塌上,弯下腰段,勾起小小的粉蘑菇含进了口中。

含了一阵,柔软的香舌舔舐起刘育的铃口。

刘育软绵绵地“嗯”了好一会,以为自己在做春梦,但他发现自己怎么也躲不掉。

他想叫老婆不要舔了。

舔得他好想尿尿。

等刘育困顿又迷茫地睁开眼,才发现原来还没吹灯。

他想去尿尿,坐起来时,杜兰也刚好吐出小蘑菇,刘育才知道,原来老婆真的在舔他的……

刘育拉住杜兰的衣袖,想说他想要小溲,但还没开口,他的腿就被拉开了。

杜兰抬高刘育的双腿,露出底下隐秘的粉色小穴,头低下去。

湿软浅浅地插进蜜穴,温热的鼻息呼在刘育的私处,刘育觉得自己心跳好快,奶白的肌肤羞红了。

“咿、”

连要尿尿都忘了。

几欲沉沦在杜兰的温柔里,耳边还有杜兰唇舌分合间发出的撩人水声。

在沦陷之际,他突然间想起来自己的难言之隐,又瞬间清醒过来,连忙把杜兰推开。

推完人还赶紧钻到锦裀里,只露出一个脑袋。

杜兰抬指擦了擦唇角,他的下裳也褪去了,和刘育一样仅着上衣。

不过在衣摆处,有粉色的玉茎探了出来。

“夫君是不是后悔娶我了……”杜兰有些黯然。原来刘育真的嫌弃他。

刘育回得很快,“不是!”

杜兰忽而想起来刘育喜欢看美人,他们每回一上集市,无论男女,但凡貌美的刘育就会看去两眼,等到买完东西回去了,他都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