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雪的手腕被握住,那人沉下声来,一字一句问,“噢……这就是熟识?熟到能上床?你进出我家这么多回,那我和你还有多久才能算得上熟识?”

说着,楚尤思的目光在那裸露的身子上毫不避讳地扫过。

秋雪没想到这纨绔会突然间闯到他的住处来,还带着酒气,恬不知耻,只得压抑着怒气甩开对方的手,光着身子站起来,挡在刘育前面,道,“请少爷出去。”

楚尤思看着和他一般高的秋雪,眯起眼,“怎么,不待见我?”接着,他又把目光移到床上,但秋雪挡着,他什么也看不见,便冷笑道,“你这奸夫怎么动也不动,是怕了?”

秋雪声音变得冷硬,“请少爷出去。”

楚尤思完全不惧他,还悠哉地找了张椅子坐,撑着半边脸看他,“我就是不走,你还要赶我不成?”

“呵,还以为你眼光多高,原来连这缩头乌龟都能上你的床。”

“怎么,是不是只要下面大点的,你都来者不拒?”

“你这表里不一的……”他还未讽刺完,目光就忽地定在了被外的一只小脚上。小脚太白,屋里又昏,反而更显眼了。

这脚他好像见过……

在赏月宴的画舫上。

他从没见过这么可爱的脚,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用可爱一词来形容人的脚,可当时他脑海里第一个出现的词便是觉得可爱。

只可惜在宴上没有看见对方的脸,这般想着,好像酒醒了些,楚尤思重新扫过秋雪的身子,猛然发现秋雪的阳/物……竟然要比他的还大一点!

楚尤思的眼神在秋雪和床榻之间来回打量,不知是在想什么名堂,秋雪的神色渐渐变得阴郁,“少爷若再不走,就休怪小人明日同老爷说些什么。”

楚老爷并不溺爱自己的儿子,而且还恨铁不成钢,常常会罚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所以楚尤思心中还是有几分怕他爹的。

在秋雪将楚老爷搬出来后,果不其然,楚尤思的凌人气势立刻就衰弱了许多,但嘴上依旧说着类似他才不怕他爹的话,不过屁股还是离开了椅子。

可就在秋雪以为楚尤思准备知难而退时,事态徒转,对方突然箭步上前,动手把他推开,还一把将遮着刘育的被给掀开了

刘育累极,正闭着眼小憩,腿根流满了精/液,粉色的小嫩芽也被舔成了樱桃红,脸上的泪痕未干……

这近距离的香艳画面让楚尤思眼都看直了,之前看见那双小脚环在人的腰侧,他就觉得这小脚的主人应当是个缺爱的小玩意。

那日他的酒肉好友还说,想要捏一捏这粉色的足尖,但小玩意很快就被男人给抱进雀室里了。他记得,那男人还给他穿了肚兜。

因为秋雪是小倌出身,他还理所当然地以为对方是雌伏方……看见了这塌上的小玩意后,他突然间觉得,秋雪在上面一点也不奇怪。

只不过,这张看起来还泛着春意的稚嫩小脸却让他觉得莫名的眼熟,但他确信自己从未见过这小家伙。

因为这么纯真无邪的脸,只要见过,他就一定不会忘。

趁楚尤思还在愣神之际,秋雪神色变得阴鸷,拿过花瓶将他给砸晕了。

没想到让这厚颜无耻的纨绔发现了刘育,秋雪心中不禁有些慌乱,他放下花瓶后,飞快地整理了一番思绪,接着从柜中取出一套干净的衣服换上,将楚尤思拖出了院子。

他到客栈边找来一个车夫,将楚尤思送到烟花巷,还让里面两个陪酒的姐姐给昏迷的楚尤思灌酒。

他听楚老爷提起,楚尤思从前去过蓟州,还在那边和人结下梁子,风风光光地游山玩水去,鼻青脸肿的狼狈回来。

说是惹了那里不能惹的霸王,被教训了,躺了半个月才能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