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育沉默时,旌梨的表情也越来越冷,吓得刘育不敢再继续和他对视,他刚一移开目光,就被钳住了下巴,嘴又被亲了,这回旌梨还捏开了他的嘴,红舌也伸了进去。

那舌伸进他嘴里后,就勾上他的,把他的唇瓣也含住了。

刘育推起旌梨的胸口,推不动就开始打他,打了两下,旌梨就松开了手,舌也退了出去。

刘育大口呼吸起来,旌梨抹去他唇角的口涎,说,“你亲我一回,今日就可以吃别的。”

第30章 章三十一

刘育很想当着他的面吐口水,但他不敢。十分抗拒时,他的肚子就叫了起来。

不过,尽管很饿,刘育也不愿意跟旌梨亲嘴。

旌梨见刘育别开脸,一副不屈的样子,便放过他了,给他夹吃食,喂他吃。

刘育没想到旌梨还会让他用膳,犹疑了一会才吃掉。

旌梨给刘育喂什么,他就吃什么,刘育想吃琉璃盏里的炉焙鸡,但旌梨每次都略过这道菜,给他夹些比较素的。

眼馋了一会,刘育就不看了,越看就越馋。

等他们用完膳,其他书生们早已离席了,旌梨从开襟口里拿出了块红布,翻开下裾给刘育穿。

刘育认得那红布是什么,因为他见过晚恩和依依穿,是一条月事带。

刘育懵了,看着旌梨给他穿好,又系好带子,才反应过来。

“以后就不用再穿裤了,穿这个。”

居然给他穿女人穿的东西,刘育一下就怒了,伸手去,要解开已经穿好的月事带,但被旌梨握住了手。

旌梨凑近刘育,想亲他的鼻尖,同时说,“不穿这个的话,往后一件衣服都不会给你穿。”

旌梨一靠近,刘育就往他怀里缩,极力避开这一吻,还在心里大骂眼前的混蛋,简直是个衣冠禽兽。

这一下没有亲着,旌梨便不亲了,去盯着刘育两腿间的月事带,盯一会,目光又渐渐移到胸上来,说,“还记不记得那颗甜的药,是用来长花房的。”

这话一出,刘育再无法沉住气,抬手就朝旌梨的脸扇去,叫道,“贱人!凭什么要让我长这种东西!”

旌梨捏住了挥来的手,回答他,“大抵是因为,你从前好玩男人的胸吧,礼吟公子便送你这个当回礼了。”

旌梨一手就制住了刘育的两只手,摸了摸他小巧而绮丽的一对花房,在刘育厌恨的目光中轻笑了一声,又说,“现在还比较小,不过再过些日子,也许就能穿肚兜了。”

刘育听到这些不入耳的话,眼睛都气红了,“我又不是女人,都让你们肏了,为什么还要这样!”言语间,圆眼睛开始湿了,要气哭了。

一只微凉的手摸上刘育的脸蛋,旌梨平淡道,“你现在要靠我们而活,如果觉得委屈,不妨去报官求个公平。”

这话应该是嘲讽他的,他爹都籍没了,地方官哪里还会包庇他,受理他的破事,况且,他现在还是个流人,被朝廷抓到是要砍头的。

他不想被砍头,听说流人还会被刺字,刺在脸上,这脸上有了字,就算是到时候在路上寻机会逃了,也会很快就暴露,被抓回去砍头。

刘育想到这,才怒涨的焰火就歇掉了大半,不敢吱声了,旌梨松开他的手腕后,他就抓着旌梨的衣襟,默默地委屈。

这恶人,只有低眉顺眼的样子才可人,旌梨见刘育不说话了,抓着他的上衣,模样要哭不哭的,便把他抱了起来,往他的卧房走去,边走,边解掉了月事带,道,“今夜做两回吧。”

刘育今日起床时,已经被他做了一回,后来又被誉歆做了整个下晌,屁股都要插坏了。

但他必需忍着,也许往后的每一日,都会如今日这样累,可是这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