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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育胸无点墨,背不出什么书,只能用念的。
他跪在床上念书,用的是一个字隔一个字的念法,因为他的身体晃来晃去的,很难看得清摆在床上的书里写的是什么字。
“鲜、鲜廉寡耻,君子……呜、不取也。君子……知耻,则……则不肖者……得而退也,贤者得而进也……”
“嗯、我看不见……不想念了……”
话落,屁股上就落了一个巴掌,“都念出来了,还说看不见。”
刘育忍着羞恼,回头求身后的人,“真的不想念了……”
“不念了不行吗……”
“不念就打屁股。”
刘育觉得誉歆太欺负人了,被做就算了,还要被“教”礼义廉耻。
膝盖已经跪红了,他想换个姿势,但换姿势的话,怎么也讲不出口。
刘育想了一会,又继续求起誉歆来,“我可以讲荤话给你听……”
巨物停下了抽送,直直挺到尽头,把刘育给深入得跪不住了,上身趴到了床上去。
誉歆伸手将床上的《开元礼》拿开,换成了另一本名为《大乐赋》的书,把它翻到了其中一页后,说,“我不想听,还是继续念吧。”
誉歆动作轻了些,刘育勉强能看清书页上的字了,但他看清后,却一直念不出口。
誉歆拍了拍他的屁股,问,“不念?”
刘育回头说,“我想继续念刚刚的那本……”
但誉歆不回答他,代表了他不应允。
在心中权衡了许久,因为更不想边挨日边被打屁股,所以刘育还是决定念书,而且若是这次也是日一个下午,那岂不是也要被打一个下午的屁股,那他屁股就完蛋了。
刘育抓着床单念了起来,“行……九浅而一深……”
深入尽头的巨物抽了出来,浅浅的抽送起来,九下以后,誉歆箍住刘育的腰往他下腹三寸送去,又变为一记深挺。
“哈啊、啊待十候……而方毕……”
又抽出来时,誉歆说,“你可要数好这十侯。”
浅浅抽/插后就撞一次最里头,刘育被搞哭了,“两、两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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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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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啊、四……四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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誉歆当真做了十回书上的动作。
刘育软瘫在床上,动不了了,誉歆拭掉他的泪水,顶了一记,说,“怎么停了?”
“嗯、既……恣情、而乍疾乍徐……”
紫黑的巨物在雪白的股间进进出出,雪峰上染了粉霜,巨物的进出失去了章法,连续地浅浅搅弄,又突转为深深填满。
誉歆深肏起刘育来,粉/嫩的小蘑菇随着身体晃来晃去,几刻过后,穴汁翻溅,打湿了誉歆的耻毛。
刘育抓紧了誉歆的月色上衣,在哭,哭里夹着呻吟。
哭成这样,要继续念书,是念不出来了,誉歆把小水袋抱了起来,坐着交欢,还引他去看他们亲密连结的地方,替他接着念下文,不过,誉歆根本不用看书就可以念出来,“亦下顾而看出看入,漫眼而横波入鬓,梳低而半月临肩……”
誉歆声音温润而清淑,念淫词,也让人不觉有艳意。
刘育的害怕的事成真了,这回又是一个下午。
不过他被做到一半,就昏了,后来都是趴在誉歆怀里,他昏了以后,誉歆就慢了下来,变成轻肏,两个时辰后,才结束。
刘育醒来,是因为闻到了食物的香味,但他一睁眼,反而巴不得自己立刻再昏一次。
他坐在旌梨的腿上,不仅仅是他们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