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小逼,从下面一遍遍往上舔舐,每一次都精准地舔到敏感的阴蒂,舌尖像是一把刷子,把那骚急了的阴蒂上每一根神经都挑动起来,有时候顺逆时针绕着圈舔,有时候嗦到嘴里拿牙轻轻地磨,再是狠狠一嘬!
原本只有石榴子大的阴蒂没多久就被玩成了黄豆大小,方棉被舔的脚背绷紧,大腿的软肉痉挛到快要抽筋,逼肉被舔的一直在夹,如同一条鱼在小腹不停甩尾。又害怕掉下去,只能抱着梁遇衡的头颤颤发抖,爽得眼泪控制不住一直从眼眶流下来,却分不出手去抹。
花园里飞过来了一只鸽子停在窗沿边,歪着头盯着室内淫乱的两人,似乎不明白为什么那个娇弱的人两腿间还长着一个人。它张开喙叫了一声,很快,另一只鸽子也扑闪着翅膀停在它旁边。
没多久,两只鸽子又飞走了。
有风吹过,窗帘微微摆动。
阴唇泥泞不堪,唇舌热得要把人灼伤,方棉只觉得自己真的化了,嘴角遏制不住的溢出大声呻吟,失神地盯着窗外被风吹动的树叶,如同一只使用过度的淫娃娃。他喘着气低头看了一眼两腿只间的男人,因为被裙摆盖住只能看见锋利的眉毛,只有他自己的下体能感觉到男人的面庞。
高挺的鼻梁一直顶在那条缝里,火热的舌头像是泥鳅一样在女穴里钻来钻去,一想到这样淫乱的场景他的穴口又涩又麻,一股控制不住的感觉从小腹往下涌去,嘴里一遍遍喊叫着梁遇衡的名字,像裹了蜜的毒药。
他好像感觉到了一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