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剧烈的搅,含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下体女穴的异样在男人的亲吻吮吸中变得愈发明显,逼肉都在抽搐,阴蒂胀起来在两瓣阴唇里一跳一跳的,渴望着抚摸,一股一股的骚水从女穴里流出来,把内裤打湿。
方棉扭着腰夹腿缓解下体的难耐,可阴阜却越来越酸,敏感的身体在男人的亲吻下迅速发红,整个身体都带着粉。
他难耐地扭动着,快要哭泣,“呜呜好难受,下面……”
梁遇衡喘着气伸手把他的纯白内裤往旁边扒,敏感的小穴碰到空气就开始像个小嘴一样收缩,又挤出一股骚水来,淫荡地渴望着有东西疏解。这幅景象落在男人眼里,几乎让人立刻红了眼。
梁遇衡掐住方棉的腰部,闻着骚水的味道,哑声说,“小逼挺起来,我帮你舔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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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能舔……”
阴阜就被男人隔着内裤舔了一下,那种熟悉的酥痒感瞬间又涌边全身,方棉呻吟了一声,还是自己伸手把内裤往一侧阴唇扒,另一只手撩起裙子,挺直了腰把淫水泛滥的小逼喂到男人嘴边。
淫水的味道直冲鼻尖,梁遇衡面部贴上去狠吸了一口,从下面握住方棉的腿根,拇指按在两瓣肥厚的阴唇上往两边拉扯,肉嘟嘟的阴唇瞬间就被往两边扯得变形,露出滑嫩的充满情欲的蚌肉。
小小的花核就藏在那中间,是整朵花里最敏感最娇嫩的部位,现在只有石榴子那么大。
几乎是迫不及待,梁遇衡就伸长舌头从最下面流水的穴眼往上舔了一道,淫水把整个阴阜都浸的又滑又黏,舌尖卷着淫液点到了小阴蒂,方棉立刻就被刺激得哼叫一声,声音都媚到了骨头里。
才17岁的方棉就算是曾经拿着梁遇衡的衬衫偷偷自慰,其实也并没有从中获得太多快感,他手法生疏,不知道如何取悦自己,还因为双性这样容易发情的身体经常陷入情欲的折磨中。梁遇衡只是轻轻一舔,几乎是立刻,他就忍不住射了出来。
梁遇衡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方棉敏感的女穴上,侧着头去舔他的一半阴唇,下巴顶在另一瓣上,把那瓣肥厚的阴唇包在嘴里吮吸,就像是亲吻方棉颈边的软肉一样,那地方那么脆弱,只是轻轻一吸就被玩得深红,方棉被吸得又爽又麻,女穴含不住的水滴滴答答落在桌面上。
舌头带着小颗粒从滑嫩的内里舔上唇肉上方,舌尖还使坏去舔方棉扒住内裤的手指,探到几乎都在颤抖的指缝,唾液掺杂着淫液把快卷成一条绳的内裤浸的湿透。男人舔完了一半阴唇就去舔另外一半,把两瓣都拿嘴唇吸得深红,像是一朵绽放的重瓣玫瑰,只是玫瑰花瓣吸完后来不及复原,往外翻着露出小阴唇。
“嗯……”
喘息声连绵不绝,舒服得生理性眼泪往下滑落,眼前一片白雾。方棉从没有遭受过这种快感,如同漂浮在海面的小舟被大浪拍打,腿软得都在发抖几乎跪不住,只能一只手撑着桌面,弓着腰背,裙子落了下来盖住了男人的侧脸。
两瓣阴唇都被吸舔得麻木,在被男人故意冷落的阴蒂被舌头重重地弹了一下时,方棉瞬间就连手都不撑住,哭泣地呜咽着,夹着腿跌坐在男人的脸上。
一股又一股的水从身体流出来,身下的舌头还在动作,方棉颤抖的腿使劲儿想要逃离,膝盖都跪成了粉色,哭着求人,“啊啊别舔了,快要舔化了,我受不了了。”
紧接着,他就被梁遇衡掐着腿根举了在半空中,男人仰头背靠在椅背上,方棉就彻底骑在了他的脸上,屁股快要悬空。他惊呼一声,裙子盖在了梁遇衡整张脸上,两只脚只能发抖踩着椅子的扶手。
这样危险的姿势,方棉的阴阜只能坐在男人的脸上让人舔,不然就要摔倒在地上。
整个阴阜都被男人包在嘴里舔弄,舌头卷成柱状戳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