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谢霁寒怒火携着欲火,狠狠掌掴蒋愿肉臀,边扇边骂:“贱人。”
蒋愿吃痛,一激灵清醒过来,这几日他柔顺服从,谢夷铮再没打过他。一听嗓音,果然不是谢夷铮。
是谢霁寒!
蒋愿大惊失色,挣脱谢霁寒就向外间跑,谢霁寒反应过来,从背后扑倒蒋愿。
眼见就要跌倒,蒋愿惊慌失措,一把拽住落地珍珠帘,不想那串珍珠的银丝不甚结实,一扯就断,顿时“叮叮咚咚”,大珠小珠落玉盘。
珍珠散落,满地乱滚,明烛煌煌,荧荧灿烂,霎那间整屋珠光宝气。
蒋愿趴在地上,谢霁寒压在他身上。谢霁寒撩起蒋愿衣袍下摆,插入两根修长手指。
蒋愿小穴被插,惊叫一声:“师父!师父你喝醉了,不要!”他试图唤回谢霁寒的理智,上回就是如此逃过一劫,这回谢霁寒喝得酩酊大醉,却是不大管用。
谢霁寒指尖触感滑腻,原来是谢夷铮的阳精还喂在蒋愿穴里,没有清理。
谢霁寒怒火更盛,口不择言,“我与谢夷铮一模一样,他可以为何我不行?你被谢夷铮肏过千百回,早已不是处子,现在故作姿态干什么?”
醉酒的谢霁寒毫无理智可言,蒋愿明白若想脱身,只得安抚谢霁寒,不能激怒他,于是虚与委蛇道:“您是我师父,自是与旁人不同。”
谢霁寒怒气被浇熄一半,欲火更熊熊燃烧,心道:“蒋愿难过人伦一关,不肯与我欢好,到头来却是我受罪,不行,我得开解他一番,让他彻底丢弃廉耻之心。”
刚刚谢霁寒还恼怒蒋愿寡廉鲜耻,不够贞烈,与谢夷铮苟合;现在却又算计着让蒋愿丢掉廉耻,自甘堕落,卑贱若尘埃。盖因蒋愿不知廉耻的对象不是他罢了。
怪不得有人说,男人最爱干两件事,一是逼良为娼,二是劝妓从良。
谢霁寒搬出之前宽慰自己的说辞,“我与你早已断绝师徒关系,你不必有顾虑,尽管把我当作你的情人。况且那日书房中,你不是一直在淫贱地勾引我吗?你也没有把我当师尊吧。”
蒋愿听他这番说辞,惊愕地睁大眼睛,急道:“我没有!”
谢霁寒根本不在乎蒋愿有没有,他只是想推脱而已,断然不会承认是自己先动了色心。
谢霁寒情欲勃发,不想再与蒋愿多费口舌,只想先给这胯下孽根找个暖湿去处。为了这个目的,什么鬼话也说得出来。
谢霁寒不再忍耐,按住蒋愿,挺身刺入蒋愿肉穴,那肉穴紧致湿热,让谢霁寒舒服得低吟。
蒋愿发出一声悲鸣,四肢挣扎乱动,身侧珍珠全部被他划拨开。
谢霁寒啃啮蒋愿脖颈后背,喘息道:“好愿儿,别哭了,你这身子真妙,就当孝敬师尊了。”
从前的谢霁寒温润如玉,秀雅君子;现在谢霁寒淫言狎语,色中饿鬼。蒋愿怀念谢霁寒微笑模样,哭泣道:“你不是我的师尊。”
蒋愿一说话,后穴便夹紧谢霁寒阳根,谢霁寒闷哼一声道:“我养你许久,你四处闯祸,我还替你解决过不少麻烦,你不该回报我吗?嗯?奸你一次也不为过吧?小白眼狼。”
蒋愿把头埋在臂弯里,泪流不止。背德感实在刺激无比,蒋愿泣音不断提醒谢霁寒,胯下是自己的弟子。蒋愿越哭,谢霁寒阳具越硬。
谢霁寒醉酒后性情大变,放浪形骸,不受束缚,没有底线,与清醒时判若两人,倒是与谢夷铮脾气相差无几。恐怕这才是谢霁寒真面目,平日里尽是伪装。
谢霁寒酒后乱性,在蒋愿身上不住耸动,他抽插几下,蒋愿浑身渐渐软了下来,后穴糜烂出水,口中也吟哦起来。蒋愿恨这副淫贱的炉鼎身体,被强奸也能得趣,却也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