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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霁寒在蒋愿耳边道:“荡妇,吃硬不吃软,肏你一通才老实,我和谢夷铮谁肏得你更爽?”
蒋愿不答,谢霁寒便抽出下体,把蒋愿翻过身,二人面对面。
谢霁寒把蒋愿双腿按在身体两侧,脚尖几乎与耳朵齐平,后穴朝上大开,淌出些淫水。饶是蒋愿被谢夷铮调弄得身娇体软,这个姿势也有些吃不消。
蒋愿腿筋麻痒,后穴空虚,摇头哭泣,“我不知道。”
谢霁寒重新把下体插入肉穴,穴肉马上迫不及待地缠上来。
蒋愿乳尖红艳艳地立在雪白的乳肉上,被谢夷铮淫玩多日,吸得又大又红。像果子催熟,再也回不到从前青涩。
蒋愿被谢霁寒肏得一颠儿一颠儿,乳尖也随着身体上下晃动。
谢霁寒低头吃蒋愿乳尖,蒋愿双臂不自觉搂上谢霁寒肩颈,这是被谢夷铮调教出的反应。
谢霁寒含糊不清道:“嗯?不知道?愿儿是在怪师尊没有照顾你的乳肉吗?”谢霁寒不断提醒蒋愿,他在和自己的师尊做爱,蒋愿羞耻得浑身泛红颤抖。
突然谢霁寒吐出乳尖,抬头喝道:“谁?谁在那?”
蒋愿一惊,浑身绷紧,后穴痉挛抽搐,谢霁寒闷哼一声,泄在蒋愿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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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慢慢从黑暗中踱步而出,正是谢夷铮。
他本来正同顾沧澜秉烛夜谈,突然心头一跳,直觉不妙,立马辞别顾沧澜,赶了回来。
谢夷铮面无表情,但蒋愿和谢霁寒都知道,他已是怒极,这只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谢夷铮手中灵力聚集,汇成一把剑,泛着蓝光,正是谢夷铮本命剑流霜。
与谢夷铮在床上厮混太久,蒋愿差点儿忘记,谢夷铮是个煞神,一把流霜剑屠尽獠獠岭七七四十九魔窟,世人尊称其“秋官”。
秋,主杀戮,物过盛则当杀。
此刻蒋愿赤身裸体,谢霁寒阳具还插在蒋愿穴中,就被谢夷铮抓个正着。
谢夷铮捉奸在床,双目通红,咬牙切齿。蒋愿离谢夷铮九尺远,都能听到谢夷铮粗重的呼吸声。
谢夷铮灵压倾泻而下,蒋愿战栗不已,害怕得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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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夷铮猛地扯住蒋愿乌发,将他从谢霁寒胯下拖出,蒋愿后穴吐出谢霁寒阳具,像没了塞子,瞬间淌出阳精。
蒋愿头皮剧痛,他隐隐觉得谢夷铮会杀了他,双腿蹬地,惊惧地尖叫起来。
谢夷铮瞥到蒋愿腿间白浊,怒目圆睁,双眼顿时布满血色;又听到蒋愿尖叫,被刺激得太阳穴狠狠一跳,理智彻底断线。
谢夷铮再也忍不住,抡开胳膊,疾风劲急,巴掌携着风声,刹那间劈到蒋愿脸上。扇得蒋愿倒退几步,跌坐在地。
谢夷铮骂道:“娼妓,等会儿再找你算帐。”
说罢,谢夷铮转头,一剑快如闪电,眼看就要刺入谢霁寒心脏,谢霁寒反应灵敏,掌中聚起朔雪剑,抬手一挡,将流霜剑架在离身体三寸外。
两柄绝世名剑互不相让,似两头倔牛,抵角争斗,不死不休。灵气激荡,波及到蒋愿,蒋愿瞬间呕出一口鲜血。
谢夷铮嗓音嘶哑,恨声道:“哥哥,我是真的恨你。”
谢霁寒声音如千尺玄冰,冷冽道:“你恨我?我更恨你百倍。”
谢氏兄弟二人修为高深莫测,灵压如重山一般压在蒋愿丹田,蒋愿口吐鲜血不止。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默契地一同催动阵法,瞬移到后山,张开结界。
二人身处海棠花林,一阵狂风骤雨来,乱红飘飞,落英缤纷,洋洋洒洒坠在二人乌发上。
兄弟二人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