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愿仰头大笑不止,眼角泪光闪烁,“我懂,我懂,我怎么不懂?”

谢夷铮平静地看着蒋愿,心中古井无波。

蒋愿笑声戛然而止,低声呢喃,“谢夷铮,肏烂我吧。”

蒋愿趴跪在地,双腿大敞。谢夷铮撩起他的长袍,堆在腰间,露出肥臀嫩穴、长腿玉足,然后扶着硕大阳具,轻而易举插入湿漉漉的肉穴。

谢夷铮在蒋愿身上驰骋,顶得他不住向前蹭。

蒋愿回头,一脸淫荡痴态,他伸出殷红舌尖,舔舔嘴唇,“谢夷铮,我要喝酒。”

谢夷铮被蒋愿淫态激得小腹一热,下体胀大一圈,大笑道:“好好好,三杯通大道,一醉解千愁,只是……”

谢夷铮一指束腰方桌,“酒在那,你得自己去拿。”

蒋愿看向前方木桌,谢夷铮顶一下,他就跪行一步,长长淫叫一声。

谢夷铮骑在蒋愿身上,像在骑一头发情的母马,他两只手不断扇蒋愿臀部,催他快爬,直抽得蒋愿臀瓣肉浪翻滚,红肿疼痛。

蒋愿吃痛,细腰扭动,浪叫中混着泣音,谢夷铮恨不得肏死这淫物。

终于蒋愿爬到桌前,谢夷铮狠狠抽插几下。蒋愿禁不住,皮肉滚烫酸软,脑中白光一闪,竟然像母狗一样,射在了桌腿上。

蒋愿见此情景,羞耻得呜呜哭了起来。

谢夷铮抽出下体,把蒋愿抱上椅子,修长双腿架在两侧扶手,面对面重新插进去,舔着蒋愿泪痕,勾起桌上酒壶。

谢夷铮仰头“咕嘟咕嘟”灌几口烈酒,俯身吻上蒋愿,将酒哺到他口中,两条舌头纠缠,发出“啧啧”水声。

蒋愿双臂紧紧搂住谢夷铮脖颈,上面的嘴、下面的嘴一齐被谢夷铮侵犯。

不一会儿,蒋愿已半醉,他双颊酡红,眼神迷离,艳唇微张,瘫软在椅子上,一池春水柔若无骨。双腿大开,任人采撷。

谢夷铮边肏蒋愿,边举杯狂饮,时不时俯身喂他几口。

二人沉湎酒色,纵情淫乐,荒淫无度。用极端的肉欲发泄内心极端的痛苦。

蒋愿肆意放荡,喝得烂醉如泥,被谢夷铮肏得高潮迭起,浪叫痴笑。他什么都不用思考,只需要像一头淫兽一样,张开双腿肉穴流水,就能解决一切烦恼。

所有的痛苦都好像离他远去,醉生梦死间,蒋愿听到谢夷铮在高歌。

君不见河边草,冬时枯死春满道。

君不见城上日,今暝没尽去,明朝复更出。

今我何时当得然,一去永灭入黄泉。

人生苦多欢乐少,意气敷腴在少年。

且愿得志数相就,床头恒有沽酒钱。

登真得道非我事,存亡贵贱付皇天。

鬼迷心窍

二人很是过了几天追酒逐色、淫靡颓废的日子。昨日蒋愿又喝得酩酊大醉,被谢夷铮肏到一半他就昏睡过去。

宿醉后醒来,蒋愿只觉头痛欲裂,身子倒是早已习惯纵欲。他揉着额角起身,长发蓬乱。

谢夷铮已穿戴齐整,正揽镜自照。他这人自恋得很,又长得俊俏,每日穿衣打扮颇费心思。

谢夷铮坐在床沿,搂着蒋愿瘦削的肩膀道:“魔神封印松动,今日我就要离开,去彩霞镇探查情况。”

魔神封印在西牛贺洲与南瞻部洲交界处的一座小镇内,此镇名叫彩霞镇。

“这不是你之前编的瞎话吗?”

谢夷铮将头埋在蒋愿颈窝,深吸一口气,不住舔吻,蒋愿炉鼎体质自带奇香。

谢夷铮闷笑几声,“我说的当然是真话,我又没说什么时候去。”

蒋愿拨开谢夷铮的头颅,“那我发情怎么办?”

历经逃跑一事,蒋愿也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