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肉缝隔着布料被自己抵开,他才略微有些平静下来:“今日入府。”
鼓胀在自己胯下跃跃欲试,商容有些急了,他努力抬高了臀肉,坚持道:“明日……明日可否?奴今日就去将前事了结,好安心侍奉公子。”
他发誓,等出了这道门,他拔腿就跑,再也不回来听竹轩!
裴胜雪沉默下来,就在商容以为事有转机的时候,抬高的臀肉猛地被压上对方的坚硬。
“不可。”
“嗯哈……”商容的小批猛地翕动几下,蚌肉被撞的泛起酥麻,他努力挣动,却只是让肉棒在批缝间摩擦的更加便利。
“公子、公子。”商容急忙道:“若是公子的意愿,奴随公子入府就是。”
摩擦的动作缓了下来:“当真?”
“当真。”商容扒着腰间的手,调整下呼吸,试探道:“奴稍适整理,随后就随公子入府。只是公子……可否容奴与馆主道个别。”
他低下头,装出不舍的样子:“奴家贫,多亏馆主收容,让奴在此学些琴艺,填补些家用,这才勉强维持生计。”
商容抽泣两声:“此次奴母亲去世,也是馆主帮手,这才让母亲得以下葬。此时已了,奴本想这次回来在馆中多做几日,回报馆主恩情……”
裴胜雪的眉头微微皱起:“随我回府,听竹轩你不必担忧,我自会回报。”
他顿了顿,又道:“今后不可来此。”
多少还是介意商容陪别的客人,哪怕什么也不做。
商容点点头,轻轻靠在他的肩上,将奶肉越发送入他的掌间:“多谢公子,奴今后……都听公子的。”
腰间的大掌放的更松,裴胜雪捏捏他的奶头,淡淡道:“既如此,我在此等你,你去与馆主道个……”
房门猛地被推开,月郎一步跨入:“清容,上次与你欢好的梁公子来了,问你与他的一宿春宵可否……兑现……”
声音被咽入口中,月郎傻眼的看着屋内的景象,裴胜雪来的突然,他根本不知道,月郎瞄瞄商容瞪大的双眼,顿觉不妙。他默默缩回踏入房间的腿,陪着笑退了出去:“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房门重新被关上,商容僵硬的坐在裴胜雪怀里,几乎不敢去看他的神色。
腰间的大掌越收越紧,箍的商容有些疼。
裴胜雪凉凉的盯着商容的脑袋,声音冷的像结了冰:“欢好?”
商容没敢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