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身体同时一颤,顿住不动了。
商容的呼吸急促的要命,批口上的肉棒即使隔着几层布料也依旧灼热无比,火热的肉棒卡在批口,早就等不及的小批饥渴的翕动着批肉磨蹭上硬挺的肉棒,叫嚣着想要将它吞入穴中。
商容的手指活动几下,他勉强忍住肉批传来的渴望,正准备将臀瓣挪个位置,原本停下的大掌就突然揉捏起胸前的奶肉来。
这次的力道比之前还要强上好几倍。
“唔……哈啊……”
裴胜雪将商容的下身牢牢的压在自己的肉棒上,大掌毫不客气的捏着掌中的软肉,奶头在翻来覆去的挑弄中变得硬挺,将肚兜顶起一个小尖。
肉棒的青筋隐隐贴着微微凸起的阴户跳动,商容的手被裴胜雪带着往下走,他挣动两下,又被常年带兵的裴世子不费吹灰之力的压在怀中。
他用指甲轻抠两下商容的奶孔,看似不经意的问道:“这几日可有被别人碰过。”
商容呻吟一声,腰肢在裴胜雪的掌中搭起漂亮的腰线:“……没有。”
裴胜雪满意的捏了捏他的腰,又在他的脖颈处轻轻嗅了嗅。
之前商容在走廊里撞见了月郎,多少沾了点月郎身上的香粉味,裴胜雪皱了皱眉,声音淡淡道:“等入了府,把香换了。”
神志几乎快要沦陷的商容猛地清醒,他搭上已经伸到腿缝处的手,僵硬的扯扯嘴角:“公子,奴不想……”
裴胜雪停都没停:“理由。”
奶肉被揉的酥麻,商容定了定神,努力装出一副悲伤的样子,用袖口遮住眼角:“先前想必馆主跟公子讲过,奴的母亲身患重病……”
“一并带入府中就是。”
商容一噎,话锋急转:“……熬了几日,终究还是去了。”
裴胜雪深深的看他一眼。
他用袖口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努力忽视胸前被揉搓着的奶肉:“虽说母亲已去,但那些留下的老物件……”
“差人搬入府中。”
“……卖了的钱还在奴手上。”商容的奶肉被挤的溢出,他拭了拭泪,悲伤道:“母亲身前,邻里多有照顾,奴想着不能亏待他们,想多留几日,聊表心意。”
他一边心里不断对自家母亲磕头赔罪,一边忍了忍,又忍了忍……实在没忍住,按上胸前还在搓揉着的大掌:“……公子以为如何?”
大掌被拦了下来,裴胜雪眉间滑过一丝不满,但好在细腻还在自己掌中,能暂且缓解内心的渴望。
自从上次在听竹轩撞上这个小倌以后,裴胜雪莫名就对这幅身子起了兴趣,他本想第二日将清容接入府中好生安置,却不想这人第二日直接来了个不告而别。
裴胜雪本来也没有多少执念,一个小倌而已,跑了就跑了,可一连几日,他总会升起莫名的渴望,他像是刚开了荤得了趣的毛头小子,忍耐不了一点寂寞。
他遣人从其他地方找来了几个清倌,本想着留个在身边当个玩物,可看着那些人的样貌和身体,他却生不起一点兴趣,不是觉得这个腰不够细,就是觉得那个皮肤不够白,没一个能让他升起那日对商容的渴望。
为了缓解身体的欲望,他甚至还去了城里的烟翠楼,找来了几个姑娘,可刚一坐下,他就难受的退了出来。
听竹轩的药事后也遣人去调查过,只是世面上寻常的春药,并不掺杂其他成分,不存在被下了蛊之类的说法。
本来裴胜雪之前还有所怀疑那日只是春药的作用,可今日一见商容,他的小腹处就立刻升起那股折磨了他许久的欲望,裴胜雪瞬间就确认,他对这个小倌的身体上了瘾。
圆润被握在掌中,裴胜雪动了动腿,将肉棒往商容的胯下抵的更深,等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