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色,明蕴之的睫羽湿润得沾连在一处,她声音细弱,可仍旧全然传入了男人耳中?。

“不会有了。”

裴彧呼吸一滞,低眸看她。

“不会再有了,”明蕴之仰首,轻轻地推开男人的身躯,身子颤抖起来:

“陛下不是……本来也不想要他吗?”

她忍了许久。

可在听到?裴彧声音的那刻,脑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终究还是断了。

她不甘,她好?怨,她这一生总是在忍,总在委曲求全。

她不曾伤害过任何人,生平从未做过恶事,她分明已经是皇后?了,是世人眼中?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被称为天下万民之母可她甚至保不住自己的孩子。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