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太直,总笑她呆。
明存之离开益州,究竟是为?了什么?
裴彧知?晓她因何叹气,她心思敏感,又体贴善良,恐因今日联想到自身?,他道:“你和?舅父,是孤这?世上仅剩的家人,孤今日让你见他,并无旁的意思,莫要多想。”
明蕴之点?头,他能坦诚地把?话说开,她便不会误解。
回到客栈,裴彧道:“孤还有事要议,你先歇息吧。”
“……好。”
明蕴之看了眼天?色,原本想劝他早些休息,却又在瞧见他面容时顿了一顿,收回了关心的话。
她看着裴彧去了另一间厢房,才回屋。
“娘娘回来?了。”青芜在门口迎接着,屋中点?着灯,一副并无人出去的样子。
他们行踪隐蔽,来?去都不曾引人注目。明蕴之点?了点?头,将手中的匣子放到桌上,道:“看看这?个,你和?青竹各挑两件戴在身?上,以防万一。”
她学着裴彧的样子给两个侍女讲了用法,两人各选了两件,青竹赞道:“好精致的首饰,便是没这?些关窍,也?足够放进琳琅斋了。”
“是呀……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