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了劝。
平宣帝放下?酒杯,道:“也罢,今日是家宴,只有父子,没有君臣。来人,去放老三出来。”
明?蕴之?垂眸,没去看?上?头夫妻君臣的表演。余光里,裴彧轻轻抬手,为自己斟了一杯酒。
清亮的酒液从银盏中溢了出来,裴彧端起酒杯,与她的酒杯碰了一下?。
放于桌下?的指尖被?轻轻勾了勾。
明?蕴之?不动声色地将他的手按了回去,无奈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唱了这?么久的戏快演到头,人人都各揣心?思,只他一个还有心?饮酒。
这?夜,裴彧缠得格外厉害。
哪怕她已?经将那带着铃铛的脚链都收了起来,裴彧也没个停歇,一寸寸地吻着她的脖颈。
她气喘吁吁,忍不住推开方寸,偏过头呼吸,闷声道:“还要多久?”
“最后一次。”裴彧拭过她额角的细汗。
“……不是问这?个。”
黑暗里,明?蕴之?朦胧着水雾的眼眸直视着那双黑沉的眸子,问道:“庄家还……”
裴彧动作一顿,又重重沉了进去。男人发?狠地堵住她的唇瓣,辗转碾磨着,似咬似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