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打在水面上,波澜四起,但终究涌不过堤岸。他这人一向单刀直入,万事从简,此时竟有些埋怨起连昭你何必如此直接?

沙哑低沉的呻吟还在耳边回荡,徐且吟又黏黏糊糊地说了什么荤话情话。

你又算什么?

他面无表情地想,一个半路出家的弟弟。师兄甚至从未跟我提起过。

身下传来温热的触感,秦非情猛然睁开双眼。

连昭俯下身子,单手撑在地上,用牙齿拉下了他的亵裤,张口含进了阳物。

他舔得很细致,舌头来来回回,每一处都有照顾到。吃得也深,鼻尖几乎碰到他的小腹。

徐且吟搂着他的腰,他动作温柔,抵住那块熟悉的软肉打转,几乎没有抽出。

秦非情又目眩神迷了,这画面与不久前的新鲜记忆重合。这个伤痕累累,柔顺又淫荡,娼妓般的人物到底是谁?

他抽出阴茎,扑通一声跪在连昭面前,近乎粗鲁地吻上他的嘴唇。

连昭顺从地接受了他的侵入,引导着他进入自己口中,就像接住了他的焦躁和委屈。

徐且吟修长苍白的手指突兀缠上他的脖颈,托起他的下颌,在喉结上咬了一口。“哥,别不理我。”同时下身刁钻地避开那块敏感点,围着周遭隔靴搔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