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未散,衬得他秀致的眉目愈加阴沉,“你怎么不去死?”

瞬息之间,冰剑已经抵住他的眉间,却被一层无形的壁障挡在咫尺之外,伤不到皮肤。秦非情不理会他恶言,冷声复问,“你来做什么?”

徐且吟不答,只直勾勾盯着连昭,他被秦非情半边臂膀牢牢圈住,看不清面容。右侧空荡荡的袖管随着对峙的气流飘动,再醒目不过。

他伸手捏碎冰剑,声音跟着碎块一起掷地,“把他给我。”

秦非情眼中满是鄙夷,眉头紧锁,“你把师兄当什么了?”

徐且吟冷笑,“干你屁事。”

他话音未落,房中已经灵压骤增,冰凌簌簌而起,窗柩震动,家具嘎吱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