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得这么清楚吗?”他苦笑道,“师兄...在你面前,也是要面子的。”
他又叹息一声,“不过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丑态没有让你见过呢。”
秦非情心中酸胀,几乎是哽咽着说,“不,没关系的,师兄...永远是我心里最好,最厉害的人。”
“无论怎么样都是。”
连昭抬起手,勾住他的脖子。穴道缠绵地裹住秦非情的性器,嘴上也缠绵悱恻地应了一声。
“我知道。”
“阿情,不用顾忌。”他说,“让我以后想起这一天,都只记得是你在干我了。”
秦非情用近乎撕咬的力度吻上他,喘息间,他的声音好像野兽在低吼着标记地盘,“只许记得我。”
但是伤口还是实打实的疼,创面仍在流血。两个血淋淋的人拥抱在一起,连吻都带着铁锈味。
秦非情自虐式地逼自己肏连昭,师兄在他怀里软得坐不住,也没有力气叫床,只有短而急的呼吸声在耳边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