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合间,炉鼎敏感的身体开始出水,两人都一言不发,使得淫靡的水声格外明显,回荡在空寂的山谷里。
真元在经脉间回转,秦非情身上的封印渐渐松动。他顾不得自己的伤势,一手抵住连昭后心,试图替他疗伤。连昭扯了扯他的前襟索吻,秦非情毫不犹豫,低头含住了他的嘴唇,长驱直入。唇齿交缠间,他忽而感到一股清凉的气息渡入自己口中,经脉中的阻塞的魔气如冰消般散去,化作细流融入真元。
他心中极恸,知晓这是渡厄草的功效。便丝毫不敢浪费,竭尽全力地炼化着连昭渡过来的精粹,再用真元反哺师兄的身体。
临到高潮时,秦非情已经完全恢复过来。连昭也在双修中缓缓复元,勉强支起身子回应他。
精液和本源一同充盈了他的身体。秦非情爱怜地摸着他的脸,柔声道,“睡吧,你需要休息。”
连昭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声,再也撑不住,昏了过去。
只是手指依旧勾着他的衣袖。
秦非情抱着他坐了好一会,才轻轻褪下外衣,放在连昭手中。他清理好师兄的伤口,又取出一套新的衣物,仔仔细细地将他包裹起来,让他靠在岩壁上。
做完这一切,他转身去收拾残局。
计都从昏迷中醒来后,发现自己无法挣脱捆仙锁,情急之下,他干脆抛弃了肉身,回归原初混沌之气,助秦非情凝聚一击之力。
这让他元气大伤,神魂不得不回到连昭识海深处休养。
多亏此前楚凌带他去了风眼锻体,元神凝炼,本源无损,只需再寻灵气滋补便可重塑肉身。
秦非情找到了仍被紧缚的天狼躯体,神魂离体,毛发暗淡,然而这具威严的肉身依旧凛凛生威,不容侵犯。
他轻叹一声,收起了残躯,以待计都日后有用。
夜叉和无定的尸身尚在原地。
夜叉成犼之后,舍弃了魃身,自然也就不再是不死的僵尸。秦非情与计都合力一击,彻底打烂了他的脑袋,连兽核也一并毁了,再无复生可能。
秦非情看着两具尸身,脸上恨意有如实质。他斩下无定首级,又抬手唤出千道冰凌,瞬息之间,将两具无头尸剁成肉糜。
他冷笑道,“还躲什么?畜生,你今天死路一条。”
话音未落,他另一手凭空一抓,从头颅天灵中拘出一道黑气。
黑气挣扎无果,无定阴测测的声音从中传来。他知道求生无望,索性破口大骂。
“你的好师兄先来勾引我,你知道吗?”
“烂婊子一个。”
“装什么清高,我看你干他干得也挺爽的。”
秦非情脸色阴沉,他掐住那团黑气,默念禁术,强制搜索起了他的记忆。
无定得到连昭行踪后,追来苦海,正巧遇到在此游荡数月的夜叉。夜叉告知他南城遗址盘踞了一只接近大乘期的金毛犼,周边连日有鬼宴,此路不通,他们若寻渡厄草,必会来堕日谷。
而守卫渡厄草的九婴实力强劲,不如等秦非情和连昭来此,驱虎吞狼,渔翁得利。两人一拍即合,遂狼狈为奸,在此守株待兔。
九婴近日吃了太多摩罗宗豢养的魔兽,这些魔兽早被打上奴印,连带着它也受了影响。而无定所行功法与波旬同出一脉,可比“摩罗老祖”在摩罗宗传下的残篇正宗多了,他稍加利用,借此催动奴印,让九婴误以为自己是友非敌,顺利藏在堕日谷中。夜叉则倚仗犼身在苦海中游荡,探查行踪,他救出了被幻阵困住的旱魃,引其入谷,与无定里应外合,真的捉住了秦非情和连昭。
若不是这两人精虫上脑,做出淫行,今日他们说不定真的生死难测。
搜魂过后,无定的元神光亮更加黯淡,只余小小一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