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港城,气氛有霎那凝结,岑沛安不以为然,话里没什么波动情绪,“没事,都过去了。”

“过去个屁。”袁希冷不丁出声,她难得说脏话,双手抱胸,一脸兴师问罪,“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们?”

岑沛安和她开玩笑,“时间紧,任务重。”

可是他说完,方屿舟两个人并没有笑,而是一脸严肃地盯着他。

“......”

“确实应该和我们说一声。”

“就是,真把人吓死了,我听到那个新闻腿都软了。”袁希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去拧岑沛安耳朵,“你真是胆大包天。”

岑沛安嘴上喊疼,揉了揉被揪的耳朵,嗤一声笑起来,眼里水光潋滟,“当时我没有其他办法了。”

......

整个下午,岑沛安都在试图申诉,但袁希表现得极其强势,指着他鼻子教训他。

岑沛安自知理亏,有口难言。

晚饭是袁希做的,简单的三菜一汤,岑沛安看着那盘红烧排骨,突然想到岑思郁,鼻子一阵酸楚,闷闷不乐地夹菜。

“袁希没别的意思。”方屿舟以为他挨了顿骂不高兴,解释说,“大家只是有点后怕。”

“我没生气。”

“你还有脸生气?”袁希白岑沛安一眼,感觉随时都能再骂他一顿,“本来我都请好假带我女儿出去玩了,结果你给我丢下那一大堆烂摊子工作,害得我没法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