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的环境,让岑沛安格外恐惧,他浑身寒毛竖起,甬道里紧得要命。

“不许叫。”

沈捷对着他屁股打了一巴掌,响亮的肉浪声,岑沛安羞耻地咬住下唇,腿打着颤,上半身往车上爬了爬。

“也不许夹。”

沈捷像是故意的,打他屁股打得上瘾,隔一会儿就要拍一下,再用手掌揉着白软的肉。

岑沛安被干得失神,脸上泪水交错,他咬着下唇,兜不住的口水从嘴角流下来,砸在车漆上,泛着黑亮的光。

沈捷胯下野蛮用力,次次凿进最深处,那穴里没尽头,越往里越湿软紧致,绞得人理智全无。

“不要...慢一点...”

岑沛安受不了这么粗鲁的干弄,他小腹痉挛酸麻,软绵绵地往下滑,沈捷提起他,迫使他打开屁股,性器毫不怜惜地重新操进去。

呻吟浪叫破碎,岑沛安意识有些涣散,他身上汗淋淋,冷风一吹,忍不住打颤。内外快感高潮交替,他脚趾蜷缩,肩头绷直,奶白的精液从龟头的小孔里喷出来。

持久连续的高潮让岑沛安耳朵嗡嗡发鸣,却忽然听到交谈声,他害怕地往下躲,沈捷不如他意,捂住他的嘴,胯下干得越发猛,又快又重,岑沛安想叫却不能叫。

沈捷伸手捂住他嘴。

岑沛安神经尖锐,被刺激得瞪大眼睛,眼泪从眼尾滚落,刚射过的性器挺翘肿胀,他身子剧烈抽搐,然后瘫软在沈捷怀里。

他什么都没射出来。

沈捷见状不敢再折腾他,等交谈声走远,才把人抱回车里,密闭温暖的空间,给了岑沛安一丝安全感,他眉头紧锁,看着痛苦不堪。

“好痛...”

岑沛安性器胀得疼,根本碰不得,他眼泪横流,身子痉挛不止,像被弄坏操坏的木偶。

沈捷把他推到座椅上,埋下身子用嘴帮他含出来,湿热的口腔比手温柔,岑沛安哭着喊难受,他射太多次,有点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