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岑沛安心里素质再强,也没法睁眼说瞎话,“芳姐给我做的,但是我没吃,想先给你送过来。”

“那你刚刚说是你做的。”

岑沛安抬手,从外套口袋里,慢吞吞摸出一个保鲜袋,里面装着两个煮鸡蛋,他不好意思地搁在饭盒旁,观察着沈捷的表情,字黏着字含糊地说:“这是我做的,我不会做饭,本来想给你煎两个鸡蛋的,但是芳姐说不好带。”

“......”

“我明天早上给你煎可以吗?”

看沈捷没说什么,岑沛安把手插进口袋,不安地握了一手心的汗,然后低下头小步走到沙发边,乖乖坐下。

期间岑沛安肚子咕咕叫了几声,沈捷瞥他一眼,伸手拿了个鸡蛋,在红木桌上磕碎剥壳,招呼小狗似的,让岑沛安过去。

刑芷现在情况不明,岑沛安为了确保她的安全,对沈捷百依百顺,眼下甚至无师自通,走过去自然跨坐在他腿上。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沈捷不得不后仰身子。

“你晚上几点回家?”岑沛安咬了口他手上的鸡蛋问。

“不确定。”

“那我来接你。”

“随你。”沈捷不咸不淡地回答,侧目睨他要往自己怀里蹭的撒娇架势,淡淡道,“下去。”

“......”

吃过饭,岑沛安在一旁收拾东西,而沈捷在批文件,至始至终都没有和他说一句话。

岑沛安灰溜溜的垂下头,拎着饭盒出去,门刚掩上,又匆匆忙忙往回跑,嘴里念叨着“差点忘了”。

沈捷“啧”了声,刚要斥他丢三落四,岑沛安却跑到他身旁,温热的掌心搭在他肩膀上,弯腰低头在他唇上轻轻一吻。

浅尝辄止,蜻蜓点水的一下,沈捷瞳孔骤然收缩,握笔的手不自觉用力攥紧。岑沛安唇瓣分离,和他咫尺之距,眼波流转暧昧,和他深深对视了几秒。

空荡的办公室里,沈捷只能听见心脏的剧烈跳动声,一下又一下,仿佛要击穿他的耳膜。

晚上七点多,岑沛安把车停在万利门口,还是上午那辆阿斯顿马丁,警卫认出来,问他要不要进去。

岑沛安摇头,说他在外面等就好。

下午从军区回来,沈捷参加了万利的运动会,他起表态作用,这会儿额头上还有汗,他随意往后抓了抓,不是严格意义上的三七分或者二八分,也不是精致的背头。

发丝随意慵懒地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透着一股含蓄的鲜活和年轻风华,岑沛安看得出神。

晚八点,高档小区的一处废旧别墅前,停着一辆黑色私家车,车头正对着围栏,中间巧妙地留了点位置。

岑沛安裤子堆在脚边,趴在引擎盖上,白嫩的两瓣臀肉在冷风下瑟瑟发抖。

“嗯...啊...”

本就是监控盲区,俩人站在车身和围栏间,更看不清动作。岑沛安屁股高高翘起,后穴里咬住三根手指,随着抽插发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真浪。”

沈捷喉咙溢出一声轻笑,抽出手指,牵扯出一段黏腻的银丝,他拍了拍人屁股,“撅高点。”

岑沛安腰窝直哆嗦,浑身像是电流窜过,他双腿发软,倚靠着车身,踮起脚撅起屁股,顶着沈捷胯下鼓囊囊的那块。

沈捷西装革履,他松开皮带,从内裤里掏出性器,两指插进穴里捅了两下,然后掐着岑沛安的腰,膝盖顶进他腿间,压制住他的身体,对着翕合不止的穴洞一插到底。

围栏外偶尔过一辆车,掩盖着俩人交合出的淫荡拍打声。岑沛安衬衫半褪,圆润的肩膀上满是牙印,脊背紧绷,穴里的淫水顺着大腿根下滑。

“慢一点...”

随时会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