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怎么不送点礼给我呢?”
虞亭眨了眨眼,睫毛扫出一小片阴影,玩笑道:“卡里还有六万三,段总想要我送什么礼?”
段回竞突然倾身逼近,高挺的鼻梁几乎贴上虞亭的,温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就剩六万三还敢充大方,不如把你自己打包送我。”
虞亭眼尾弯起温柔的弧度:“不是已经送给你了吗,还买一送一。”
段回竞把粥碗放到一边,没心情再逗了:“止痛药也不能吃,今晚肯定睡不着。”
“那你陪我说说话,”虞亭额头抵上段回竞的肩膀,柔软的发丝蹭过他的下颌。段回竞刚要赌气说“不陪”,就听见怀里人轻声道:
“心里有点难受。”
段回竞含糊地“嗯”了一声,指腹轻轻摩挲着虞亭的手背:“躺一会儿,我去把碗洗了。”
虞亭顺从地躺下,段回竞给他盖好被子,放好伤手。
虞亭说:“去吧。”
段回竞没起身。
“虞亭,”他声音发沉,“我都想把你锁家里了。两次,出了两次事了。”
段回竞的手无意识地捏着虞亭的指尖,他把话都碾碎在了齿间:“每次我都提心吊胆,再来一次真要得心脏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