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眼角跳跃:“当然可以,”他凑近在虞亭膝头亲了一下,“不过虞老师得答应我,睡醒要补偿我。”

虞亭非常悔恨,当初搭错了哪根筋非要探究段回竞“疏远”的真相,现在想想肠子都悔青了。

他慢条斯理地整理睡衣衣领,道:“周末禁欲两天。”

段回竞如遭雷击,整个人僵着蹲在原地:“凭什么?!”

“我需要休息,你也需要。”虞亭抬眸瞥他一眼,故意顿了顿,“小心到时候秒射。”

“秒射?!”段回竞直接从地上窜起来,“我肾功能多强你不知道?时射还差不多!”

虞亭懒得理他,径自起身:“去准备早餐,烤吐司就行。”

段回竞抱着手臂往衣柜旁一靠:“不去。”

“行。”虞亭系好最后一颗扣子,语气平静,“那如果我低血糖晕倒……”

话音未落,段回竞转身就往厨房冲:“加蜂蜜还是果酱?牛奶要温的吗?鸡蛋煎单面还是双面?”

虞亭看着段回竞慌慌张张的背影,嘴角悄悄扬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除夕将至,虞亭虽然课业已毕,却仍日日往学校跑这个寒假他与文学院的陈教授合著的学术专著将近闻声,偏是最后几处关键论证需要当面商榷。

段回竞一边给他套毛衣,一边从身后将人环住。温热的掌心悄悄探进衣料,在尚且平坦的小腹上流连:“这么冷的天,你妈还总带你往外跑。”

虞亭由着他系好围巾:“穿得够厚了。再说晚上还得去我姐家吃饭,横竖都要出门。”

窗外北风卷着枯叶打转,段回竞突然把脸埋进他颈窝深深吸了口气,闷声道:“那晚上我接你。”

虞亭“嗯”了声。

虞亭这个堂姐,正是儿子去年考上他任教大学的那位。自从祖父母离世后,虞亭过年便都是和堂姐一家团聚,两家关系向来亲密,堂姐待他如亲弟。

段回竞正往虞亭的随身包里装坚果和水果,把几个小盒摆放得整整齐齐:“年货什么时候去送?我陪你一起。”

虞亭站在穿衣镜前整理有些歪的围巾,闻言动作顿了顿:“过几天吧。堂姐电话里支支吾吾的,像是有事要单独跟我说,不然肯定让你一起去了。”

段回竞拉上包的拉链,轻轻“嗯”了一声。他想起去年两人一起去送年货时,堂姐硬是塞给他们好几大箱土特产,最后还是他来回跑了好几趟才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