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你父亲是什么病?“邬云珠直奔主题。

袁野的指节在膝盖上收紧,裤子布料绷出几道褶皱。

“肺癌早期。”他喉结滚动,“省医院说发现的及时,干预的好就能多活几年。“

灶膛里柴火爆裂的噼啪声突然变得刺耳。

邬云珠想起前世在电视里看过的化疗病人,枯槁的面容与眼前这个挺拔军人形成残酷对比。

“说实话,我不一定能……“

窗外,谢昀的脚步声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