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让娜握紧胸口的十字架,想了许久,还是张口,“好。”
“但你一定要小心,他看起来很危险……他有一种,我说不清。我见过很多男人,去过上流舞会,我向来一眼就能看穿他们的欲望和想法……而他,阿斯蒙德,我看不清。”
尤妮斯的叮嘱犹在耳边,让娜敲响了客房房门。尤妮斯不知道阿斯蒙德的身份,让她去求阿斯蒙德,不算奇怪。
可她呢?她为什么真的来了。
夜风吹得眼睛有点不舒服。
她推开门,主动把房门关上。
客房里黑漆漆的,她瑟缩地伸出一只脚,摸索往前。
伴随她的前行,每穿过一个拱柱,侧边的蜡烛随之燃起。
终于不至于两眼一抹黑。
她停在男人办公桌前,他背对她,看不出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