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说,钟隐月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点头同意:“劳烦你了。今日这事儿推给了妖后,那些孩子应当对你便不会再有什么怀疑或成见。而且,今日他这么执着地非要把事情推到你身上,也是拿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想来,那几个也能明白点什么了。等再过几日,我再安排一二,便能把他送走了,你再等一等。”
沈怅雪笑着点头:“劳师尊费心了。”
“不碍事。”
钟隐月又咳嗽了声,拿过沈怅雪倒好的茶水喝了口。
手中杯子一抬,钟隐月便看不见沈怅雪了。
他没看到沈怅雪微抬起来的一双眼眸盯着他手中的茶杯,看那茶水入他咽喉,看他喉结滚动几下。
他亦没看到那双眼睛里露出的欲望。
钟隐月放下杯子,沈怅雪立刻眯起眼睛,眉眼弯弯地向他笑起来,十分及时地藏起了方才的欲望。
钟隐月半点儿没瞧见方才他眼睛里盯猎物一般的色彩,反倒瞧见他的笑,又红了红脸。
沈怅雪再次为他倒好茶,将茶杯推到他手边。
沈怅雪唤他:“师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