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隐月受不住这种状况,他手都抖:“我亲都亲了……你何至于还要问这一句?”

“当然要了,师尊。师尊不真说与我听,便是没有准话的呀。师尊,我身世不好,谁都能踩我一脚,命数如此坎坷……我心中总是不安,夜晚也频频遭噩梦魇住。师尊若不给我一句准话,我定会日日夜夜想着此事,彻夜难眠……”

他说着说着就眯起眼来,状作伤心,眼睛眨巴两下,又立即蒙上了一层水汽,真是楚楚可怜。

钟隐月最受不了他这样,心中立刻软了:“好好好,我说就是。”

沈怅雪把楚楚可怜的目光投向他。

此话十分难以启齿,钟隐月嘴唇哆嗦半晌,才把话磕磕巴巴地憋了出来:“我……我如今与你,是……眷侣。”

钟隐月说着说着就目光游移,都不敢看他的眼睛。

见他如此,沈怅雪笑了起来。

沈怅雪抱着他,又往他那边扑倒下去。钟隐月猝不及防,只见眼前天旋地转,待反应过来,他已经被沈怅雪按着双手,压倒在了床榻上。

钟隐月懵懵地望着压在他身上的沈怅雪。

沈怅雪含着笑望他。

“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