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隐月气喘吁吁地问他:“笑什么?”
“师尊对我果真有想法,我当然会笑了。”沈怅雪笑着答, “我好开心啊, 师尊……您快摸摸我的心,它跳得我快听不到您说话了。”
沈怅雪说话真是越来越带着些无法言明的风月之意了,他在书里从来都只说规规矩矩的台词。
向来禁欲温和又有些清高的人一张嘴开始调情,那可真是让人受不了。
钟隐月立刻又腾地红了脸,下意识地张嘴训斥:“别说这话!”
“师尊嫌我浪荡吗?”沈怅雪轻声说, “可是师尊, 这话我只对师尊说的呀。”
钟隐月脸红得要炸了:“别胡说话!”
沈怅雪笑了笑,忽然一起身坐了起来。伏在他身上的钟隐月躲闪不及, 正要跌坐下去,又被沈怅雪抓住了手。
沈怅雪一手拉着他的手, 一手揽过他的腰,把他囚在怀里。
沈怅雪抵着他的额头。
钟隐月被他抓着,锁在怀里,贴在身上,他们皮肤贴着皮肤,几乎没有距离。
“师尊,”沈怅雪贴着他的额头,望着他的眼睛,“您说……我与您,如今是什么呢?还是单纯的师徒吗?”
……这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