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寒闻言,神色一慌乱,连忙跪下:“是弟子失礼了!”

“行了,别跪了,我头疼着呢,你赶紧走吧。”

钟隐月头疼得要死,只想赶紧回床上躺着去。

温寒匆匆行完礼,不敢多叨扰他,麻利地就走了,临走前还顺便问了他打算闭门几日。

钟隐月知道他是要打听好了回去告诉那些小孩,这几日闲着没事就不要来找了。

宿醉也不是什么大事,钟隐月随口说了句三日,就把他赶走了。

赶走了人,钟隐月立马又回到里屋躺下了。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会儿,外头的宫门又被打开了。

沈怅雪这次又端着醒酒茶来了。

见到钟隐月又躺了回来,他把醒酒茶放在桌子上,走了过来,又把他拉到自己腿上,伸手给他按头。

沈怅雪随口问他:“师尊,与温师弟说什么了?”

“没什么,就那些破事。”钟隐月闭着眼,声音恹恹地,“白忍冬……我真是错看他了。”

沈怅雪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