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让他出门,那他马上就要出门了。”钟隐月说,“不过我得想想办法才能办。”

沈怅雪笑了出来。

“师尊也太纵容我。”他说。

“没办法啊,这世上就一个沈怅雪。”钟隐月说,“告诉我吧,你如今是怎么想的。”

沈怅雪却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他说,“很多事,我还不知该如何和师尊说。”

钟隐月没有回答。

他望着沈怅雪。沈怅雪又把眼睛低了下去。他没有看钟隐月,也没有看着任何事物。只是把手掌摊开,呆呆地望着手心。

沉默片刻,他又放下手,偏头望向别处,再次声音很轻地说着:“我只是想,被抽骨扒皮,该有多疼呢。”

“我好像梦到过,又好像没有。梦到过的那一次,好像很疼,不过醒来的时日多了,又隐隐约约记不得有多疼了,好像比起皮肉之苦,有其他更痛的。可那更痛的是什么,又也记不得了。”

“只记得师尊同我说,别害怕,没关系,师尊说会帮我想办法。”

沈怅雪转回过头来,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