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摸几下, 沈怅雪突然在他手底下“唔”了声,听着像是痛到了。

钟隐月一怔, 手上突然也有些异样感。他翻过手掌一看,见指尖上多了一片血。

他忙去翻开沈怅雪的头发, 就见昨日他包扎好的地方此刻伤口开裂,化脓的地方更甚,伤得更加严重了。

“这又是怎么搞的?!”

钟隐月急得像要疯了,怒道,“怕不是姓耿的在那边下咒!?个杀千刀的,我真”

钟隐月放下他的头发,气势汹汹地起身来,作势就要去乾曜宫讨说法。

走出去没几步,沈怅雪沙哑地喊了他一声师尊,一着急就从床上扑了半个身子出来,抓住了他的手腕。

烧着的人手脚意外地冰凉。

钟隐月腕上一凉。

沈怅雪又一次剧烈地咳嗽起来。

他一咳嗽,钟隐月就受不了。他立刻撤回要跑出去的念头,回过头把沈怅雪扶回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