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

沈怅雪声音沙哑, 委屈巴巴

钟隐月听得心一颤悠,整颗心脏都要碎了。

他急得手足无措,赶紧跳过门槛进了屋子, 回身把门关严后,跑到沈怅雪床前,好声好气地哄着, 把他扶着躺了回去。

“这怎么搞的?”钟隐月问,“今日下午回来不是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烧了?”

“弟子也不知……”

沈怅雪刚说几个字, 又咳嗽了起来。

钟隐月心疼得滴血,赶紧把被子给他掖好, 隔着被子一下一下拍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

“或许是……解了命锁,才会如此。”沈怅雪哑声说,“那命锁在我身上……近百年, 一解开……身子不适应,才会如此突发高烧……”

“师尊……可是正忙着, 师弟师妹的事?”沈怅雪内疚道, “我可是,又给师尊添麻烦了……”

“什么麻烦,突发高烧这般大的事,又不是你想的。”

覹愽昰★曐鴨整王里

钟隐月皱紧眉,跪在床边, 一下一下捋着沈怅雪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