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灵泽长老收起手上的花釉浇壶,“伤如何了?”

看到她手上那个放到现代至少也是个国宝级一般的浇壶,钟隐月的两眼微微刺痛。

这仙修界真是到处都是宝贝!

他抽抽嘴角干笑两声:“用了灵药,已无什么大碍了,劳烦师姐忧心。师姐……浇花呢?”

“毕竟开了春,前院这些灵花灵草都可种一些了。总有人笑话我,都已是宗门长老,却还和山下凡人一样,爱捣鼓这些东西。”

这书里的仙修界的确有的都太过接地气了。

钟隐月早知她喜欢捣鼓这些,并不在意:“修道之人只是远离烦嚣尘世,与花草无关。灵花灵草亦是修行之物,用途诸多,师姐种些也无妨。”

灵泽长老笑了笑:“你倒会说。”

钟隐月赔了两声笑,道:“我闭关这些日,劳烦师姐替我关照门中弟子了。我昨日出关,今日便来接他们。这些孩子道行尚浅,又要到入秘境之日了,师姐门中尚有弟子等着指点,这些个愣头青,不宜再给师姐添麻烦了。”

“一些孩子而已,哪座山头上没有孩子。”

灵泽说着,看了跟在钟隐月后面的沈怅雪一眼,朝他笑了笑。

沈怅雪忙向她作揖低头。